沒辦法,遲蔚只好領著鍾曉歐去了另外一旁spa會所,那是遲蔚第一次去那家店,前臺小妹友好相迎,環境也不錯,裝修別緻。
前臺小梅見是新客人,忙迎了過去,遲蔚也沒問東問西,只要求要兩名女技師,她要首席的。
小梅給兩人安排了一間包間,包間裡燻著淡淡的香氣,這些美容養生會所總是很會調節氣氛讓你放鬆,鍾曉歐趴在那兒,心裡也稍微平靜了些。
有女技師進來,選了精油開始按摩,遲蔚閉著眼,也買看技師長什麼樣子,只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鍾曉歐閒聊著。
“老闆,力度合適嗎?”給遲蔚按摩的女技師柔聲問道。
“挺好的。”
“不舒服,您說。”
遲蔚聽這女技師的聲音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不由地睜開眼瞅了瞅,她平躺在那兒,仰視地望著那女技師,女孩長得挺好看的,又年輕,遲蔚有些微的晃神。
“問你話呢?”鍾曉歐躺在另一張床上問著遲蔚。
“什麼?”
“算了。”鍾曉歐也不再理她,按摩好舒服,鍾曉歐閉著眼享受,想著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幫顧總按按就好了。
“你叫什麼名字?”遲蔚已不管鍾曉歐和女技師搭起訕來。
“許諾。”
“許諾?”遲蔚倒有些驚,“真名還是藝名?”
“沒有藝名。”許諾一雙手在她脖頸上揉著。
現在這個社會,別說幹技師的了,就稍微去一個裝模作樣的企業什麼peter,joy等等讓人認不清的名字多得很。
“老闆,第一次來?”許諾說話很輕柔。
“你多大?”遲蔚問到。
“22.”
“那你叫我蔚姐吧。”遲蔚咧了咧嘴,躲了躲肩,肩上那經絡撥著她有些疼。
“重了嗎?”許諾問到,“這兒勞損有些嚴重。”
許諾話不多,只是遲蔚開口問她,她這才答一兩句,這點遲蔚倒挺喜歡的,平日裡去隔壁那家經常去的店,她也是去了4,5次,才讓那按摩的人不和她聊天,髮廊更是輕易不敢去,自己戶口簡直要被jian問好多次。
許諾手掌上抹著精油,沿著遲蔚光滑的背脊往下按,按在腰那塊兒的時候,遲蔚直躲,因為是第一次,遲蔚都忘了說,她不按腰的。
“怎麼了?”
“別,別,我忘了說,我不按腰,怕癢。”
“好的。”許諾一雙手掌從她腰上離開,繼續在她背上游走,許諾手法很好,力度不輕也不重,就有那種微酸微痛的感覺,很是酸爽,順著背脊開始按大腿,那天,遲蔚也不知是怎麼的,她平時也按過,只是那年輕的女技師一雙手滑過她大腿根的時候,她竟然可恥的酥軟了,許諾觀察入微,停了下來,柔聲問到,“癢?”
她手就停在遲蔚大腿那兒,遲蔚覺得自己很邪惡,沒吭聲,只陷入在自己的邪惡思想裡。
一個小時過得很快,鍾曉歐已經舒服地睡過去了,遲蔚全程很清醒,那位叫許諾的女技師已經準備收拾東西出去了,遲蔚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許諾已經很客氣地道別了,遲蔚躺在那兒,房間裡放著柔和的輕音樂,讓人沉迷,她起身穿好衣服,用腳撩了撩另外一床的鐘曉歐,鍾曉歐睡得不沉,迷迷糊糊的,倒很快就醒了,一看時間,已經夜裡十一點。
遲蔚結賬,倒沒用小梅推銷,又辦了一張卡,倒是鍾曉歐推了推她,隨即問到,“你又辦卡,一會兒又關門了你這錢不又虧了?”
“小姐放心,我們店開了有好幾年了,就算哪天我們不辦了,也會把大家的錢退掉的,不會跑路的。”
遲蔚勾著她,眼神左右四下地找尋著,倒是沒再見著那女技師的身影,遲蔚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些神經,攬過鍾曉歐走近了初秋的夜色裡。
兩人本來在酒吧裡沒怎麼喝酒,這夜風一吹,早沒了酒意,鍾曉歐無端端地想念起顧總來,她倒是早就存了顧總的手機,只是這深夜,這號碼是無論如何都撥不出去的吧。
另一頭,顧茗接了電話,風風火火地往石家趕,倒是在這件事情上,這樣有默契地和石磊一前一後地到了家,石磊再也忍不住,一見顧茗來,就衝她嚷嚷,“你們到底要幹嘛啊?你到底還想鬧成什麼樣啊?”
顧茗沒理她,只擔心兩老太太,不知道有沒有傷到,掠過石磊,來到客廳,“媽,你沒事吧?”只見兩老太太都有些披頭散髮,石磊爹拉著石磊媽的手,顧宇攬著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