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麗麗硬是沒把那人問出來,十八個問題結束了還是依然不知道那人是誰,錢麗麗心裡暗道倒黴,遲蔚一天那麼多炮友,又怎麼能猜得到,十八杯啊,錢麗麗喝完了。顧茗見大家都玩得開心,不由地拉了拉身旁的鐘曉歐,“為什麼有些問題我不太懂?沒有邏輯關係啊?”顧茗一看就是認真玩遊戲的那種人。
“比如呢?我給你解釋,顧總。”遲蔚在一旁聽到幫腔道。
“比如,第四個問題和第五個問題沒有邏輯啊?錢麗麗,那你就浪費問題了。”
“第四個問題和第五個問題是什麼來著?”錢麗麗都被那酒給灌飽了。
“就那“是和你昨晚一起睡的女人嗎?以及是不是很嗨?這兩個問題的邏輯點在哪裡?”顧茗對很多事其實都很認真。
鍾曉歐緊緊拽著牛仔褲,好想起身拉著顧總就走啊,我們走吧,顧總,這一群都是流氓啊,可是她不敢動,更不敢去拉顧總的手啊,只一臉憋得紅紅的,同時憋著的還有在座的4,5個人。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大家才幡然醒悟過來,顧總可是直人啊,她當然應該對同性戀有所瞭解吧,只是沒把這和那些問題結合在一起,遲蔚抿了抿唇,看了鍾曉歐一眼,“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吧,它其實是有邏輯的.....”遲蔚要怎麼給顧總解釋呢?說女人和女人睡覺?其實也會很嗨的?那接下來顧總是不是就要問,為什麼?她要怎麼解釋?
“那個,這個遊戲大概也就是這麼一個意思,剛我和錢麗麗已經演示了一番,錢麗麗同學也親身示範了猜不出來就喝十八杯酒的範兒,下面就該顧總您玩了,這樣吧,你來問鍾曉歐吧,鍾曉歐,給你三秒的時間,確定一個人,1,2,3,顧總開始。”
話題扭轉得也太快了,顧茗看了看鐘曉歐,其實這遊戲適合比較相熟的人玩吧,她只得硬著頭皮試,“是男人嗎?”
鍾曉歐:“不是”
顧茗:“是你好朋友嗎?”
“不是”
顧茗:“是我們公司的嗎?”
“是”鍾曉歐額頭上隱隱有汗,怎麼突然就她和顧總玩上了呢。
“是年輕人嗎?”
“是。”
顧茗託著腮,想了想,是公司的人卻又不是好朋友,是女的,她這是想的誰啊?
這顧茗問不問出答案,鍾曉歐都很尷尬好嗎,問不出來,顧總得喝酒,問出來了,答案也很醉人的啊。
“是我們在座的嗎?”顧茗學著剛才那一輪。
“是。”鍾曉歐緊緊咬著唇,遲蔚就是一大坑貨。
咦~這下範圍直接縮小了,是在座的,女的,又不是好朋友的,在座的女的除了她兩也就只有三個人,遲蔚是鍾曉歐的好朋友,排除了,直接就只剩那兩人了啊。
“是錢麗麗嗎?”顧茗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不是。”
“那一定是路安了。”
“不是。”
顧茗瞪著鍾曉歐,她全然把自己給忘記了,愣半天,才反應過來,“是我嗎?”
鍾曉歐心裡都快哭了,紅著臉道,“是”
鑑於她輸了,急忙去找酒喝,“我輸了,多少個問題來著?八杯嗎?是不是八杯?”
顧茗如釋重負地靠在座椅上,差點就沒猜出來,那可是十八杯酒啊,再小的杯子也夠嗆吧。
眾人都喝得很盡興,遊戲玩了一種又一種,還真是層出不窮,顧茗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和大家接近,不知不覺已經喝了好多酒,好奇怪,今天,是因為長久的壓抑和這難得的放鬆讓自己情緒還不錯嗎?平時自己真是把自己逼得太緊了,想起一些事,心依然會揪一揪的,扯著疼,可一想到在天上人間那包間看到石磊和那小三的場景,所有的眷戀就變得像一出笑話,她搖了搖頭,和一群人碰杯喝酒,良辰美景,魏航折身去房間裡拿出吉他,他把凳子往後挪了很多,開始自彈自唱起來,歌聲很哀怨,完全是一副愛而不得的怨婦樣子,這麼好的氣氛他唱“明月千里寄相思”啊,這麼喪的歌,魏航淺吟低唱,“夜色茫茫,罩四周,天邊新月如鉤,回憶往事,恍如夢,重尋夢境何處求,人隔千里,路悠悠,未曾遙問,心已愁,請明月代問候,思念的人兒,淚常流......”
錢麗麗起身把吉他給他搶了過來,“太喪了,大家都高高興興的,都讓你愁死了。”隨後錢麗麗彈了一首rap,顧茗不知道名字,只覺得兩首歌風格好迥異,分明還沉浸在前一首歌的悲傷情緒裡,想來,沒多少日子,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