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說:“我……我沒有想黃色的東西,你、你別亂說!”
“好了,”雪狼王制止了徐御史和李御史的扯皮,點了幾個得力的侍衛說,“進去把人都抬出來就醫,但別的東西不要動,等鑑證大人來看。”
侍衛們聽命,便入了北塔。
徐御史又說:“那大王現在要去靜室等候嗎?”
“不,那兒也不知道安不安全。”雪狼王想了想,又對柳椒說,“你住哪兒?帶我去?”
徐御史立即反對:“柳椒的住所也不一定安全呀!”
雪狼王卻道:“雪豹警覺性強,他能在那兒住那麼久,應該是沒問題的。”
徐御史也無法繼續反對了。柳椒便帶著雪狼王到了自己住的庵堂裡。原本庵堂裡阿葉和大黃鴨正在嬉鬧呢,見雪狼王一行人進來,嚇得慌忙行禮,拜見大王。
雪狼王只道“不必多禮”,牽著柳椒款步往庵堂裡走。
眾人簇擁著跟上,雪狼王卻道:“不必跟著了。”
徐御史連忙又想到“大王又要荒唐了”,立即勸諫道:“大王,現在情況那麼緊急,您就別光顧著跟雪豹美人在一起了!”
雪狼王還沒說話,那李御史卻又說:“大王和柳椒應該想要單獨探討剛剛行刺的事情吧!畢竟只有他們倆經歷過剛才的危機呢。徐大人,您沒什麼貢獻就不要多話。更不要無端揣測大王白日宣淫……不得不說,您的腦子真的很黃誒。”
徐御史聽著李御史陰陽怪氣的,也很生氣:“什麼黃……什麼淫……我、我讀書人!”
“行了。”雪狼王打斷他的話,抬手推門,又指著庵堂上的天帝圖,“神明在看著,本王還能荒唐?你以為本王是什麼人?”
徐御史忙下拜:“臣並無此意啊!求大王恕罪!”
雪狼王便道:“愛卿不必多言了,我和柳椒進去單獨說話,商議大事。你們在外面守著,等侍衛軍回來了,再行通報。”
“是的,大王。”眾人領命。
雪狼王便牽著柳椒進了庵堂,將門關上。
柳椒進了屋裡,發現自己仍披著大王的衣袍,便說:“我先去換衣服吧。”
雪狼王道:“我幫你換。”
柳椒忸怩起來:“這……這不好吧?難道讓大王伺候我更衣嗎?這豈不是徐御史說的‘大逆不道’?”
“你管他說什麼?”雪狼王對徐御史的話向來不在意,拉著柳椒進了臥室,又給柳椒寬衣。
柳椒多日不見雪狼王,忽而又赤身,便覺無比羞臊,衣袍一鬆後,便甩著大尾巴鑽進了簾子後:“您不是說神明看著麼?”
大王隔簾笑道:“神明不是在廳子嗎?還管臥室的事?”
如此這般,大王溫言軟語的,哄著柳椒做了不應該被神明看見的事情。
完事兒之後,柳椒跪得久了,膝蓋也麻,想趴在地上休息,卻被雪狼王從腰間摟了起來,撈在狼王膝上。柳椒便一邊拿著瓷碗,用清水漱口,頭髮跟著腦袋甩來甩去的。雪狼王便撫摸柳椒的髮絲,說:“怎麼都沒剪頭髮?”
“我看廟裡的人都蓄髮,我也學著吧,這應該也是修行的規矩吧。”柳椒摸了摸已經及肩的頭髮說。
雪狼王笑道:“不是說了,你什麼規矩都不用守?”
“那不守規矩的代價太大了!”柳椒搖頭,“我到現在都沒明白自己怎麼一個月就花了五十萬!”
雪狼王道:“賬目都在,能查明白的。”
柳椒卻道:“可是,大黃鴨說他去打聽了,這廟裡面都是一盤爛賬。”
“再爛的賬目,總是有人寫的。”雪狼王道,“找那個人來問問,總有答案。”
“問誰?方丈嗎?”柳椒想了想,又道,“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搞清楚行刺的事情吧!”
雪狼王想說什麼,耳朵微動,卻說:“人來了。”
很快,敲門聲響起了。
侍衛走了進來,拜見了大王,並稟明瞭情況:“稟報大王,我們進入塔林之後,發現眾人倒地,目前已經全部送去就醫了。”
“現場的粉塵分析了嗎?”
“已經召喚了鑑證部門的大人來看了。”
“刺客的蹤跡呢?”
“大王恕罪,我們完全感受不到陌生的妖物氣息存在,就算用了檢測儀,也檢測不到可疑的妖氣。”
柳椒聞言,皺眉說:“這不應該呀!這個廟裡都是人類,妖物就只有我們了。應該很好排查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