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雪狼王頷首,說,“對了,你們調查了毒蛇的毒液,解毒血清研製出來了嗎?”
鑑證大人聽到這個問題,就如同“老闆讓下屬買西瓜,下屬把西瓜買回來了,老闆卻問你研究出無籽西瓜的製造工藝了嗎”一樣震驚又無助:你他媽在逗我?
“嗯……大王……大王問得好。”鑑證大人乾咳兩聲,低頭說,“不知道大王為什麼忽然問起血清呢?而且,這恐怕是太醫那邊的專家才能辦到的事情。”——這話約等於“你他媽之前都沒說呀,我的工資不包這個活兒”。
“之前確實是沒必要,到底中毒的人都已經死了,臨急傳太醫來做血清也不合理。”雪狼王忽然抬起腳來,將褲管掀起,卻見腳上顯出了蛇咬之痕,隱隱透出青黑色,“但本王似乎中毒了。”
“啊!!!!大王!!!!”雪豹受驚,凌空蹦起,又落回地上。
柳椒摸著大王的腳踝,只見皓白的腳腕上有極為細小的牙印,要不是透著詭異的青氣,根本察覺不出來。
鑑證大人膝蓋一軟,跪倒在地,擠出兩行熱淚:“蒼天!!!!大王駕——————啊,不對,大王您不是免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