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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言一怔:“你……易感期了?”
但看江獻的神情,還是清醒的,似乎不像。
片刻後,空氣中的冷杉略略散開。
江獻移開眼:“沒有。”
謝雲言略微放心:“那就好。”
江獻看著他的反應卻有些不滿,隨即又問道:“但如果我說是呢?”
“如果是的話,我當然也會幫你,只是……”謝雲言皺了下眉,“這麼快就二次標記,總歸不太好。”
臨時標記的次數越多,AO之間就越緊密,對彼此產生的影響自然也越大。
他們下午才剛做完臨時標記,這麼快再來一次,他怕自己以後對江獻依賴太過,以後不好分開。
江獻聞言淡淡“嗯”了聲。
他看了眼牆上的時間又說道:“已經過了零點了,現在再去拿鑰匙重複一遍這個過程也沒什麼用,今天直接休息吧,明天再說。”
說著他就坐在床邊直接躺了下來,片刻後,謝雲言也依言坐下,躺到了他旁邊的那張床上。
夜已深,四周萬籟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