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欺人太甚,真當本島主怕了你。去死吧。”
沒有想到對方會拒絕的這麼直白,讓莊文澤頓時大感臉上掛不住。偽善的臉,瞬間變的扭曲,猙狩如吃人的魔鬼。那一早就做準備好對付莊清燕,沾了劇毒的短箭猛然射向張舒曼。
快如閃電,令人一時間防不勝防。
原本以為勝利在握,還未來得及得意。很快莊文澤便吐血的發現高興的太早,沾了毒的箭是準備了射向了張舒曼。
而張舒曼看到這足以令人致命的一擊,竟然也沒有躲開。僅僅只是不屑的睨了莊文澤一眼,像是在嘲笑莊文澤的垂死掙扎。
叮的一聲,短箭射中張舒曼的一瞬間,像是撞到了一面無堅可摧的鐵牆。箭頭都彎了,卻未能傷到張舒曼分毫,最後只能無力的落到了地面。讓在場的眾人看的皆是一愣,怎麼也想不明白會是這個結果。
這裝在手腕上的短箭殺傷力極強,目地沒閃也沒躲。任由箭射去,怎麼可能就這樣落到了地上。
眼尖看到箭上變了形的箭頭,大家驚駭的倒抽一口涼氣。
而莊文澤更是震驚的眼珠子都差點沒從眼眶裡跳出來,呆呆的望著張舒曼,活像是大白天見了鬼。
“你、你怎麼可能?你是不是穿了傳說可刀槍不入的鐵布衫,你到底是什麼人?”
“師傅厲害。”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無邪老人可不相信自家師傅是穿了什麼撈子的鐵布衫。崇拜的目光毫不掩飾,閃閃發亮的盯著張舒曼。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激動的誇讚。
“太可怕了?”
陳騰飛咋舍的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差點合不攏。
“我是誰不要緊,重要的是你。要是沒有別的本事,那就該到我的。”
對大家不一的反應,張舒曼挑了挑眉,並沒有太過掛心。目光依舊直視著莊文澤,捕捉到莊文澤眼中的恐懼。張舒曼邪氣的笑了笑,像是貓捉老鼠,無良的在刺激著莊文澤恐懼的底限。
“不,你不能殺我。”
懼怕的搖了搖頭,看著眼神古怪的女人,莊文澤脊背一陣發冷。一種不妙的直覺再次襲上心頭,讓莊文澤控制不住的全身直打戰慄。步步後退,握著劍的手,都失控的在發抖。
明明眼中沒有殺氣,冷冷清清,卻讓莊文澤感覺自己像獵物被盯上。退無可退,只有待宰的份。
“慫,有膽算計人,搶島之位,連自己的大哥可以不放過。卻連死都怕,真是令人失望。既然如此,我就先送你一程,免得令人看到了噁心。”
睨視著抖的跟篩子似的莊文澤,眼底閃過一抹鄙夷。
無視臉色瞬間煞白,瘋狂搖頭的莊文澤,陡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一枚細如牛毛的銀針,傾刻間無情的穿透了莊文澤的眉心。
“不。”
一滴鮮血的血珠溢位,莊文澤死死的瞪大了眼睛。就這樣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砰的一聲巨響,後仰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至死,恐怕莊文澤也不會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天。死的如此的憋屈,還反擊之力都沒有。
“二島主?”
“二叔。”
一切發生的太快,根本無人能出手阻止。眼睜睜的看著莊文澤倒下,看著這一幕,莊清燕眼底忍不住閃過一抹複雜的思緒。
“文澤,不,文澤你不能死。你說過的,要明媒正娶的娶我為妻,還要讓子然光明正大的喊你為爹。”
楚夜蓉看到心心念唸的愛人,就這樣慘死,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也顧不得再跟莊清燕交手,丟下手中的劍,泣不成聲的撲上去。緊緊的抱住了莊文澤,眼中盡是濃濃的深情。
感覺到懷著仍有體溫的莊文澤,發抖的手輕撫著莊文澤仍看的出年輕時俊美的臉。臉上的哀傷,像是失去了全世界,了無生機。
人心都是肉長的,即使已經知道了眼前的女人,一直都在騙她。但是從小到大的感情,卻無法簡單的便從眼底抹去。她一直認為親孃的人,看著楚夜蓉失魂落魄的樣子,莊清燕竟然忍不住心裡掠過一抹同情。
同為女人,莊清燕看的出來,眼前的女人是真的愛慘的二叔。若不是二叔的野心勃勃,或許一切都將不同。
“文澤,你別走的那麼快,等等我。清燕我知道,我還有你二叔對不起你。不過子然是無辜的,不管怎麼樣,他也是你的親人。一直也拿你當親姐姐,我想追隨你二叔。這輩子不能嫁給他,下輩子我想還能再跟你二叔在一起。所以,子然就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