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鄧爵士來了。
全場的人臉上露出尊敬的神色,我簡直被這個場面嚇呆了,場內的人全部都是高官侯爵、名門望族。
想不到鄧爵士的地位是如此的有份量,難怪當時他對我是那麼的目中無人,想起當日自己敢在會所唬他、敢登門和他大談風水論、敢和他一起在夜總會把酒高歌,不禁流出一身冷汗。
難怪陳老闆那麼重視鄧爵士,難怪胡大法官對我這位江湖術士的言詞會那麼尖酸刻薄,現在總算讓我知道什麼是身分和地位的重要性了。
如果當時我知道鄧爵士的身分是那麼顯赫,我肯定不敢爬到他頭上,既然我現在走到這一步,也不道是好事是壞事,只希望鄧爵士成事之後,別翻臉不認我了。
另外一陣寒冷的目光投在我身上,那就是鄧夫人的雙眼。這個眼神告訴我,她內心是多麼的恨我,簡直是要我死無葬身之地的狠毒。
最可怕的是這個兇狠眼神還隱藏冷笑之意,這個冷笑也使我的掌心不知不覺中流出了汗水。
幸好鄧爵士朝我這邊大方的露齒一笑,無形中給了我一粒定心丸。
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上臺宣誓,臺下投上來的是恐嚇的眼神,還有那種等著看我怎麼死的表情。
雖然宣誓詞只是短短几個字,房間的冷氣也開得很大,但我的身體卻開始有些僵硬,最後顫抖著身體很辛苦才把宣誓詞唸完。
記者會終於舉行了,負責大會的張小姐說了一大堆廢話後,我和鄧爵士兩人大方的握手,臺下的閃光燈不停的閃,令我最緊張的是看見電視現場直播的攝影機。
在眾多眼睛的注目下,兩位身穿醫生袍和帶上手套的人,親自從鄧爵士身上取下血和頭髮,接著放進一個箱子裡走到另一個房間去。
大會的章程暫告一段落,記者被請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