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斂財的手段就不一定的。”
“你說什麼!”老爺子厲聲說道,打破了往日的鎮定從容,也更凸顯了他的心虛。
“我說什麼?”辛千玉定定看著老爺子,“我說當年玉琢股價下跌,你馬上趁低吸納,是不是有這回事?”
“怎麼?這也犯法?”老爺子反問。
辛千玉笑道:“這當然不犯法,但犯法的是你利用內幕訊息來進行交易。”
“什麼內幕訊息?我不知道。”老爺子的聲音更虛了。
辛千玉說:“你率先讓辛舅父發文唱衰我和宿衷的婚姻,利用這個內幕訊息來趁低吸納,這就是犯法的。”
老爺子嘴硬地說:“我沒有!”
辛千玉扭頭望向辛舅父:“你有嗎?”
辛舅父立即點頭:“有啊、有啊。我可以作證。”
老爺子氣得眼珠都要凸出來了:“你血口噴人!”
辛舅父不吭聲了,但自覺地往辛千玉那邊站了站。
老爺子心裡鬱悶,但面上保持鎮定:“單靠他的片面之詞,能夠說明什麼?”
“確實不夠,然而,你的瑞士銀行賬戶卻關聯了一個證券賬戶。”辛千玉說,“這個證券賬戶多次在資訊敏感期內進行操作,獲利超過十億。配合舅父這個人證,算不算人證物證俱在?”
老爺子臉色漲紅。
辛千玉索性將這些證據的截圖全部透過手機發給老爺子。
老爺子手心的機子一直顫動,他的肌肉也跟著顫抖,恐懼襲上他的心頭。
他立即變得軟弱:“小玉,你該不會想要送外公進去坐牢吧?”
這一聲“小玉”“外公”,無法觸動辛千玉的孺慕之情。不過,卻能大大取悅辛千玉。
因為辛千玉知道自己將這位曾經如泰山一般的存在打倒了,這樣的成就感使他無比暢快。
辛千玉笑道:“當然不會啦,外公,都是一家人嘛!我說什麼來著,一家人,最緊要是和氣。和氣才能生財嘛。”
老爺子恍惚看著辛千玉,哆嗦著嘴唇:“你、你想要什麼?”
辛千玉道:“你那67股權可是不義之財呢,我受累替您收著吧。”
“!”老爺子瞪大眼睛,眼白布滿血絲,“你、你!”
“放心,我可不會像您這麼絕,我是不會將你踢出信託的。”辛千玉抄著手說,“從此以後,你還是能夠定期支取零花錢,養老不成問題。”
老爺子哆嗦著嘴唇,指著辛千玉:“你、你這是要逼死我?!”
“沒這個意思。我也不逼您,你自己選——”辛千玉站起來,豎起兩根手指,“兩個選項:一,我把這些證據移交證監會,您在牢裡養老;二,我們當無事發生,您每個月拿五十萬退休金,在您最喜歡的本宅養老。”
說完,辛千玉擺擺手:“我先走了,給你24小時,自己考慮吧。”
老爺子頹然跌坐在沙發上,看著辛千玉搖曳這步子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
老爺子指著辛斯穆:“辛千玉當家,你、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辛斯穆淡然說:“他說過了,他不喜歡當教育掌門人,所以,他保留30的股權,剩下的全部交給我。而且,他只控股不參與管理,並會讓我代持他的股份,我可以當玉琢掌門人。我從此在集團不需要看任何人臉色。”
老爺子瞪大眼睛:“你信他?”
“我信他多過信您。”辛斯穆淡笑著回答。
辛千玉處理完玉琢集團的事情後,便給宿衷發資訊:“搞定了。”
宿衷回覆:“我知道你可以。”
辛千玉笑答:“沒有你也辦不成。”
宿衷回覆:“你現在有空嗎?”
辛千玉答:“非常有空。”
宿衷回覆:“去樓頂。”
辛千玉將手機放進口袋,款步上了樓頂,但見一輛直升機從天而降。
“搞這玩意兒。”辛千玉一邊笑著一邊罵,“浪費錢了吧。”
直升機停下,宿衷卻不在直升機內。
宿衷簡訊發來:“我在新家等你。”
“新家?”辛千玉皺眉,“該不是那個莊園吧?”
“是的。”宿衷回覆。
辛千玉笑了:怪不得要坐直升機。
直升機很快把辛千玉載到了莊園上空。
在辛千玉料理玉琢集團的時候,宿衷也沒閒著,一直在改造莊園,讓整個莊園煥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