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女人的身體,腰臀的動作陡地加快,在嗯嗯啊啊的呻吟中,突然死命地頂著腰,毛聳聳的兩腿像只青蛙般猛蹬,喔喔地直叫,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軟軟地趴在那個女人身上。
生財管家的老婆身材頗為壯碩,瘦如干柴的生財管家雖是洩盡陽精,軟癱在她身上,卻也並沒有感到太重不舒服,只是用手啪地打在生財管家擠光存貨,有點癟癟的屁股上,笑著罵道:“老孃心不甘情不願,你這死鬼就這麼快了,要是心甘情願起來,你這瘦猴豈不是連蛋黃都要被老孃擠出來了?待你火頭比較沒這麼旺的時候,再來好好待候老孃吧……”
生財管家翻身從老婆身上滾下來,躺在一旁,氣喘依然尚未平復:“這話可是你說的,莫要明天再找你辦事,又牽拖不完,推三阻四的……”
生財管家的老婆從床頭拿了塊布,伸手到腹下清理善後,口裡還是跩跩地道:“要不是看老夫人的狀況真的有了些好轉,誰有心情伺候你這隻瘦猴子?”
生財管家也笑罵著道:“你這個婆娘怎的這麼囂張?小心老子到外面找粉頭洩火……”
生財管家的老婆一手還在胯下清理,一手就捏住了生財管家萎軟縮小的陽莖,惡狠狠的道:“你這隻瘦猴子要是真的吃了豹膽子,熊心肺,敢在外面找女人,老孃就這麼生生把你的命根子給扯斷,拉出你的肚腸,瞧瞧是什麼顏色……”
生財管家見了老婆這種狠厲的殺氣,心頭不由得嚇得亂跳亂顫,連忙握住她捏著自己命根的手陪笑道:“哎呀……哎呀……我也只不過是說笑兩句,有了你這麼溫柔體貼的婆娘,誰還有那個心去找其他女人咧……”
那位兇悍的老婆聽得丈夫贊說自己溫柔,便也喜上眉梢,將握住他弱點的手放開,絮絮地道:“‘神眼’和‘神手’兩位大師,來莊裡也有半個月了,老夫人雖說病情有了改善,可是看這個樣子,還真不知道要弄到什麼時候,老夫人才能恢復正常哩……”
生財管家見老婆放了自己一鳥,連忙伸手取過地上褲子,掩蓋在自己腹下的要害之上,似乎這樣就比較能抵擋老婆血腥的魔手那般,無意地介面道:“這兩位大師可清高的很哩,初次見面時,還是二爺和我苦苦哀求,還先說好了什麼報酬都不要,這才願意來莊裡替老夫人瞧瞧,算是難見的好人,真正的修道之士。”
生財管家的老婆嗤地白了丈夫一眼:“說得你像是見過多少修道的大仙似的,聽說那些修道的大仙,都在山裡雲裡修行,你這隻俗猴子見過幾個?”
生財管家見老婆藐視的語氣,心中不服地道:“你這婆娘莫這麼瞧扁了你家漢子,眼前就有個天大的秘密你這婆娘還矇在鼓裡咧。”
生財管家的老婆不屑地道:“我桂花兒從小就在老夫人房裡伺候,幾十年來岳家莊裡上上下下,什麼事兒不明白?你這猴子還有我清楚嗎?”
生財管家像是逮著了一個可以大大發揮的東西般,神氣立即高昂地道:“嘿嘿嘿,你要這麼想也是在你啦,只不過呢……嘿嘿嘿……”
生財管家的老婆桂花和這瘦猴子老公同床近十餘載,彼此什麼脾性不明白?聽得丈夫說話的語氣,桂花立刻就察覺果是有什麼秘密她不知道的模樣,單手突伸,又捏住了那個被生財管家用褲子保護的要害,語氣尖銳地逼供:“你這死沒良心的瘦猴子,每次莊裡上上下下有什麼風吹草動,只要是你問起的,老孃什麼時候不掏心掏肺地告訴你?否則憑我桂花兒的脾氣,誰人不說老孃的口風最緊?還公送個‘桂花瓶兒’的外號給老孃?你還想知道這麼多的小道訊息?讓人家以為你這個管家真有什麼通天的本事?訊息靈敏?你這隻死猴子最好給老孃說清楚……到底是什麼天大的秘密……”
生財管家一下子也沒想到桂花認鳥極準,亂蓬蓬的褲子蓋在肚子上,居然還是一把就連褲帶鳥地撈住了自己的命根子,還大言不慚地把莊內每個人都知道的“桂花瓶兒”綽號給解釋成守口如瓶的意思,誰不曉得“桂花瓶兒”的這個瓶兒是個“開洞瓶兒”?意思就是說上面的話才剛聽進去,下面的話就漏出去了,是莊裡有名的大嘴巴。
心裡這麼想著,嘴裡可是半點不敢漏出去,在她的威嚇之下,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好好好……你先把手放開,沒的弄傷了咱的寶貝,可是你得先啄磨著,這個事兒連老夫人都不曉得,莊裡就是隻有大爺、二爺和你漢子我三個人明白,可莫把風聲露出去,否則大爺二爺用屁眼想也知道一定是我多嘴說出去的……”
桂花一聽這事兒連老夫人都不曉得,心下直是興奮無比,連忙介面道:“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