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宗的人根本就不是守規炬的人,上面就算是勉強維持了個宗派的風度,下面的門下弟子可就沒那個精神去管了,所以會在場上呼呼啦啦打起來的,大多就是各個邪宗裡的門下弟子輩,所以說到功力影響的程度,倒也是有限的很。
橫豎在邪派裡就是這麼個規炬,只要不是宗主之間的過節,是不管門下你們誰打誰,誰咬誰的……
所以整個大會中,慾望橫流的程度,動手互毆的混亂,比世俗間有過之而無不及,簡直就是個毫無管束的動亂世界。
只是這群修真們,都是不受任何約束的狂邪之人,所以也沒有人會認為這樣子有什麼不對。
連邪宗大會的主邀宗小派,都是這—類的人物,所以宗主長老級的大老們,能夠維持一個基本的暫時的面子上的和平,已經算是很不容易的了。
也正為了這個原因,所以邪宗比較有點臉面的人物,大都是留在自己的宅院裡休息,不到大會開始是不會出來的。也免得碰上了仇人,一下子忍不住就橫幹上了。這種場面,可是飛龍所從未見過的,當然是好奇得不得了,只不過六位長老在旁邊死說活說,硬是用道理把他這個宗主給框住了,只得乖乖地前往大會為九幽派準備的住處去“休息”。
所以儘管他現在是等於被六大長老架著到了自己宗派的住處休息,但是在他的心中卻是癢得不得了,直恨不得偷偷地溜出來開開眼界。
還好他現在總算是有點明白自己是宗主的身份,不適合到處亂跑亂逛,而且睬睬和盼盼,偏又死跟在他的身邊。
除了她們這兩人以外,還多了個九鬼姑派來的鬼娘和陰靈夫人派來的鬼妍兒,都在密切地注意著她們的這個寶貝宗主。為了六大長老說的宗派顏面,飛龍也不好意思硬說要去大會場那兒玩玩……可是另一方面,他就是心裡癢得不得了,所以只好像只猴子般,在這兒坐坐,在那兒站站,進臥房裡好久還是靜不下來。
“我說宗主……”盼盼望著在那兒坐立難安的飛龍,抿著嘴兒偷笑地說道:“您就不能坐著好好休息一下?非得這麼像是身上有蟲般地動來動去的麼?”
飛龍聽了盼盼的話,有點不好意思地在一張還算是蠻精緻的太師椅上坐下,搔了搔頭說道:“我好想去那兒瞧瞧熱鬧哩……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多人大家湊在一起的情景……而且大會場那兒好像有很多好吃好暍和好玩的東西……”
在房子裡嚴密“監視”著的四位女郎,大概只有知道飛龍真正身份的睬睬和盼盼,明白飛龍所說的“從來沒看過這麼多人”是什麼意思。
所以睬睬只是素手輕扶著一壺香茗,在飛龍所坐位置旁的茶几上斟了一杯茶,同時微笑著說道:“宗主,長老們不是說了麼?那裡現在混亂得很,連他們六位長老,都不大適合到那兒去的,更何況宗主的身份?而且在會前各宗主長老級的人,都不出面,這是所有參與宗派一致的默契哩……”
飛龍苦著臉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心裡癢得不好受嘛……”
一邊的鬼妍兒這時也笑著說道:“宗主,如果宗主真的想去瞧瞧熱鬧,也沒什麼不行的,只要等大會開始後,還是有很多機會去瞧的……”
另一邊的鬼娘則是搖了搖頭說道:“妍兒,這恐怕還是很不妥的,你沒聽煞劍師叔說的麼?即使是大會開始之後,即便是休息時,一般宗派的宗主,還是不會去大會下面的會場四周湊熱鬧的……”
“師姊,妍兒是有聽到,不過煞劍師伯的意思妍兒可不大明白呢,本來的默契不是隻有在大會開始前,宗主和長老級的前輩最好莫在會場露臉而已麼?”鬼妍兒側著俏臉回答。
“是沒錯,這是為了避免宗主或是長老護法什麼的,在大會開始前,就自己先和他派起了衝突,到時影響了大會開始時參與宗派的出席狀態……”鬼娘還是微笑地說著。
鬼妍兒點了點頭:“這個妍兒明白,而這也是我們現在為什麼會在這裡看著宗主的原因嘍……咭……我們來服侍宗主當然是長老們的藉口而已……”
鬼娘見鬼妍兒這麼直接地把長老們的意思說出來,本來還怕宗主聽了很不高興,不料她見到宗主坐在那兒,聽了鬼妍的話,只是很不甘願地直嘆氣,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便也放心地說道:“所以在大會開始之後,對於其他長老或是護法等的限制就沒有了,只有宗主級的人,還是依然不適合的……”
鬼妍兒有點不大瞭解:“就是這個妍兒弄不懂,怎地其他人都沒了限制,就只宗主還是不行?”鬼娘微微笑道:“也沒什麼明文說不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