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心態的,實在是比較少見。
尤其,尤其,還有那種特別怪異的“維護”與“珍惜”,更是貝花紅兄弟從來沒有在其他宗派裡察覺到過的感受。
既然有了崇拜宗主的心態,又怎麼還會有那種維護珍惜?
這兩種感覺根本就應該是矛盾的。
貝花紅想不通,貝花綠也想不通,所以他們只能互相望了一眼,把這些疑問放在心裡。
後來從九鬼姑與鬼符簡單的話中,他們立刻就察覺到,這個鬼符的身邊,居然還有吸日奪月派的日瓶和月妒兩位副宗主、邪不死派的右引屍護法,和陰陽和合派的下知道什麼人湊在一起。
這些人怎麼都會這麼巧地一起同行?
這裡面沒有一些特別的秘密,貝花紅和貝花綠是絕對不相信的。
他們湊到一塊兒是要幹什麼?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眼神的交換中,貝花紅和貝花綠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不管要利用鬼符超乎佔計的功力,還是去深入探詢九幽派諸人這種奇特的心態,他們都要緊跟著這個鬼符。
所以九鬼姑“如果沒事,就謹請宗主上路”的話一說完,貝花紅已是對著飛龍哈哈笑道:“鬼符老哥,方才我們不是說好了麼?無論是什麼事,我們貝錦派也得為老哥盡上一點力的……所以咱們就別再磨蹭了,這就上路吧……”
飛龍也頷了頷首,回頭對著四位九幽派的長老說道:“好吧,那麼我們這就過去吧,讓他們等太久總不大好……”
九鬼姑精敏的眼神,望了望那一身花花綠綠的貝花紅和貝花綠兩位貝錦派的宗主一眼,顯然非常謹守她屬下的本分,在宗主面前絕下鄉說些什麼下恰當的話,只是在飛龍說上路後,躬了躬身,隨即周身嗤然一響,淡綠煙塵迴旋出現,整個身形颼地往上空飛竄,領路而去。
其他三位長老,也是身外氣罩成形,連續而起,伴在鬼符的身邊上浮飛行。
貝花紅和貝花綠二人,也不再耽擱,同時飛身跟在後面,三紅男和三綠女六個部屬也緊跟而上。
飛龍一到其他人等待的地方,就被一種奇特的感覺所吸引。
邪不死、吸日奪月、陰陽和合派等人,和九幽六魂、陰風劍王、煞劍追魂,加上拾輦飛行的鬼眼等九幽四衛,都停身在一個小山丘上面。
飛龍一降落到地面,就聽到吸日奪月派的日瓶書生對著飛龍微笑說道:“鬼符宗主可來了,這回無端被捲進了戰具宗和金甲戰神宗的爭鬥之中,實在是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飛龍只是點了點頭,眼睛卻還是望著遠處的那個有種奇特感覺的山頭:“戰具宗的戰飛龜真的很有意思,可惜我不能把它給留下來……嗯……那座山是什麼山?”
飛龍才剛往遠處的山頭指去,九鬼姑已經回答道:“那裡就是真人界五洞之首,太玄原始神魔洞的所在,太玄山。”
“太玄山嗎?就是那裡嗎?邪宗大會就在那裡嗎?”飛龍還是遠眺著那隱約模糊的山影。
在飛龍的感應之中,清楚地察覺出前面那座叫做“太玄山”的山影,很明顯地和一般的山脈截然不同。
這一座怪異的山影,有一股非常特殊的力量籠罩著,就像是大網子邪般,密密地僑在山影之中。
飛龍那種很特殊的感受,使得他在無形之中,產生一種在那座山影之上,有個很大很大的一層大網,把整個山都給罩在裡面的錯覺。
但是說是錯覺,飛龍又很明白是不正確的。
他很肯定那種無形的大網是確實存在的。
從清醒到現在,飛龍見過的各種山嶽也已經不在少數,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整座山給人如此怪異感受的山嶽,而且最奇怪的是,飛龍隱隱覺得,他自己和這個怪異的山區,像是有些什麼非常隱晦的關係那般,當他雙眼凝視著太玄山的山影之時,總覺得心口有個什麼東西在那兒一跳一跳的,好像心中有個活物,就要從他身體裡面跳出來,往那個模糊的山影飛去一樣。
咦?我怎麼好像和這個怪怪的太玄山有些什麼關連?
飛龍暗忖著,隨即準備啟動神念感應,打算往那兒延伸過去……看看能不能把那種奇特的觸動,弄得更清楚些。
就在這時,貝花紅和貝花綠,帶著三紅男和三綠女,已經從空中降落了下來。
日瓶、月妒、右引屍和陰陽和合派的諸人,一看到貝錦派那花花綠綠的大氅袍,就不由得暗地裡皺起了眉頭。
從他飛行而落的樣子看起來,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