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也沒注意到萱萱是甚麼時候,居然就已經動了手腳,取下了紅菱的髮絲。
“現在物件換了,你們該沒有甚麼問題了吧?”萱萱淺笑的臉上,誰都看不出其中隱含的毒辣:“或者兩位和正派之間,還有甚麼交情不能下手?”
右引屍護法和日瓶書生彼此互相對望了一眼,還沒說甚麼,萱萱已是輕笑說道:“既然合作,就不用有太多顧忌,我們可是很想把旱魃的真元和陰陽招魔訣交給兩位的宗主呢……”
日瓶書生終於呵呵笑道:“萱萱小姐不用再暗示了,正派一向瞧我們不起,我們就算想和他們攀交情,他們也瞧不上眼的……更何況萱萱小姐這件事,等於是把一個嬌滴滴的新鮮好貨平白送給了本座,我謝謝你都還有點來不及呢……”
萱萱深沉的微笑中突然說道:“貨當然是交給你採吸,但可不能算是新鮮好貨,頂多只能算個破貨?”
日瓶書生又愣了愣:“萱萱小姐這話的意思是……”
萱萱用小嘴對著前面跟在慈玉和紅菱身後,但又不大敢太接近的雷擎天身上呶了呶:“我要讓第一個破她元陰的人,變成他……”
日瓶書生和右引屍護法這下可真的有些呆了。
“雷霆劍可不是甚麼簡單的角魚……”右引屍護法那句“本法須有下手物件身體一部份”的話還沒說出來,萱萱已是伸出另外一隻手,同樣其上也有髮尾幾縷。
右引屍護法有點吃吃地道:“難道這是……難道這是……”
“當然啦!不是他的難道還是我的?”萱萱噗嗤一聲笑道:“方才我安慰他們時,除了趁他們心神偏失之際截下兩人的髮絲之外,已經用一種很隱晦的大羅仙宗手法,在二人的腦竅印入了暗勁,所以就算她是號稱甚麼先天修道胎,他五色護劍稍微有點名氣,兩重壓制,總能叫他們兩個不得不中我算計……”
日瓶書生有點惋惜紅菱這樣的鮮嫩處子,不能直接採擷:“不過萱萱小姐為甚麼要讓他們……”
“傷竅的是大羅仙宗的手法,破身的是正道友派的修真,只要一成,不但去我一件事,還能讓他們以後狗咬狗……紅菱是裂天劍皇的血親,功行貞潔全都毀在天池劍宗護劍的手裡,裂天劍皇他是絕對不會善罷千休的……裂天劍法和天池劍法趁此比一比誰高誰低,豈不是大妙?”萱萱又微微含笑道:“最好別這樣就弄死了紅菱,你吸盡她的功力之後,我還會公開找她,用個藉口挑戰一下她這個甚麼‘先天修道胎’,再把她羞辱一頓,叫她不自盡也難,這才過癮……嘻嘻嘻……”
萱萱在說話的同時,臉上又露出了那種天真無邪的笑容。
只不過現在她那清脆如鈴的笑聲,聽在已經算是惡人的右引屍護法和日瓶書生耳裡,連他們都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一陣慄然。
萱萱那銀鈴般的笑聲,並不收斂,傳進了前面三人的耳中後,慈玉就有些驚奇地放慢了速度,問著萱萱道:“萱姊,你甚麼事笑得這麼高興?”
慈玉的速度這麼一放慢,紅菱和雷擎天也就跟著慢了下來,萱萱乾脆就住氣收身,暫時停了下來說道:“我正在跟兩位大哥談著紅菱姊姊在邪宗大會上和飛龍聯主互訴情意的事兒呢……”
也跟著停下了身子的紅菱,知道萱萱這個小丫頭人小鬼大,連忙就紅著臉道:“你別這麼亂說一通,甚麼大會上互訴情意……”
萱萱縮著頭嘻嘻笑道:“兩位大哥可都是邪宗大會在場的人,難道紅菱姊姊還怕別人不知道和飛龍聯主的感情嗎?”
被萱萱這麼一提,紅菱也沒甚麼話好說,但覺心中喜悲相摻,難以分明。
慈玉也有點驚訝地道:“真的嗎?紅菱姊這一段倒還沒說……”
萱萱則是對著慈玉哈哈笑道:“沒關係,反正你也有很多事兒紅菱姊姊不曉得,以後我也對紅菱姊姊說一說……”
慈玉噗嗤笑道:“我的事有甚麼好說的?乏味得很呢……”
萱萱猛然搖著頭道:“不會不會,保證不會乏味,我一定說得比紅菱姊姊的事還要精采好幾倍……怎麼能這樣就放過你呢……嘻嘻嘻……”
萱萱的話中隱含之意,大概只有右引屍護法和日瓶書生約略感覺得到一點,不由得心中同時一驚,連臉色都有點怪異了……
紅菱見大家停下來也沒有甚麼特別的事,就連忙說道:“這些就先別說了,我們還是快點定吧……”
萱萱則是依舊嘻嘻笑道:“別這麼急嘛!右引屍護法和日瓶副宗主兩位大哥,大概只能陪我們到這裡了,我們在繼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