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飛逃,還湊到飛龍的耳邊,輕咬著他的耳朵說道:“月奼只知道一百四十二種挑弄舒爽的手法,九十七種唇舌蠕吸的花樣,三百二十五種交合運搖擠滑的變化,四百零六種交合暢快的姿勢……”
飛龍聽得在渾身的酥暢快感中也不由得直了眼:“哇呀…哇呀……這麼算起來,你可是比我厲害多了哩……”
月奼也不知道是弄了什麼手法,飛龍突然就覺得袍服之中伸進來了兩條又軟又熱,又滑又膩的大腿,和自己的大腿密接夾摩著,那種軟膩的感覺實是透人心扉,不由得心中更加興奮起來。她的一隻手依舊細細的掌心在讓人痠軟的紅脹菇頭上摩揉著,五隻靈動微振的手指則技巧地輕掃細揉著菇緣敏感的麻點,讓飛龍不由覺得陣陣又酸又麻的波動連續而來,直讓他那腫脹的陽莖硬得幾乎可以拿來錘鍊刀劍……
她的另一隻手也已經好似變戲法般就伸入了飛龍的背上,在他腰眼背脅以尖尖的指甲輕搔著,同時還伸出了小小的紅舌,伸進飛龍的耳孔裡蠕逗著,邊還喘著氣說道:“月奼一定比不上宗主哥哥的……不然我們可以輪著試試……咦?”
正在春光滿溢的時候,月奼突然就這麼地從飛龍的背脅處,拉出了一個原本系在他背上的包袱,沉沉的還很有點份量。
“宗主哥哥,這是什麼?”月奼提著那個粗布包袱,很奇怪地問著。
飛龍搔了搔頭:“喔……這個嗎?嗯……是……”
“這麼貼身地帶著,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吧?難道是什麼法訣玉片?”月奼感覺得出裡面顯然是一塊一塊的硬物。
本來飛龍想直接回答是銀子,但是一聽月奼這麼說,只好聳聳肩:“這裡面的東西很有點怪怪的,我到現在也還沒弄清楚它到底是有什麼奧妙……”
飛龍之前對這一包因為打賭而得來的采頭,裡面的結構說純粹又不是很純粹,表面的樣子說漂亮又不是很漂亮,細部的鑄工說精緻又完全稱不上很精緻,兵器不像是兵器,飾物不像是飾物,想來想去,都不明白這包銀子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所以此時自然而然地就說出了還沒弄清楚它到底有什麼奧妙這樣的話。
不料飛龍的這番話,卻讓月奼和落日聽得不由得興奮起來。
連這位神秘的宗主都沒能弄懂的神秘奇奧之物,豈是人間常見之物?
二人下用想都知道這包袱裡面的物事必定不是凡物。
月沃生女坐在飛龍的大腿上面,語帶央求地說道:“宗主哥哥,可以給月奼瞧一眼嗎?如果是什麼神奧法訣,想來月奼也不會看到什麼的……”
飛龍毫下在意地笑道:“如果你要的話,別說是瞧瞧,便是送給你又何妨?”
月奼喜出望外,沒想到飛龍竟然這就說要把這包袱的東西送給她,雖然現在還不曉得裡面是什麼東西,但是已經讓月奼不由得在飛龍的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真的嗎?那就太好了,月奼先謝謝宗主哥哥了……”
這個包袱會讓堂堂九幽宗主,而且還是這麼一位處處透著神秘的宗主,如此慎重其事地貼背藏著,又豈會是個簡單的玩意兒?
方才飛龍也很坦誠地說了,連他都還沒弄清楚其中的奧妙是在何處,更可以想見這裡面顯然是包含著某種玄妙到難以想象的珍貴物品了。
月奼幾乎可以確定放在其中的,必定是什麼舉世罕見的超級寶貝。
心中雖然好奇得要死,但是月奼果然是很有眼眉的人,此時並未表現出任何心急的樣子,反而將包袱順手就遞給了落日,連開啟瞧瞧都沒有,便即說道:“你把這個寶物先拿到我們密放的鎖盒裡去,可得好好儲存著,月奼得要好好伺候著宗主哥哥一陣……”
落日地收過包袱,眼中有些戀戀不捨地對著飛龍說道:“宗主,落日先過去一下,等會兒宗主要是還想落日來服侍,請宗主儘管吩咐……”說完俏生生地睨了個媚眼,模樣真是讓人忍不住會想抓著她擁入懷中溫存。
然後落日俏影輕移,便即出帳而去。
一直在帳口的鬼哭與鬼鈴二人,眼見吸日奪月派真的擺出了這等粉紅陣仗,連專門和死人幽魂打滾的二人,都有點難以自持,不由得地口乾舌燥,明白接下來更刺激的肉搏互鬥功法馬上就會開始,不敢再待在帳中,連忙同時對著飛龍躬身說道:“待會兒宗主與月妃副宗主較磋陰陽功法,外邊最好能夠有人注意警戒,請準弟於二人移到帳外守護警衛……”
月託生女是因為習慣,飛龍則是因為毫無概念,其實二人中點也不在乎帳裡是不是有其它人,不過鬼哭和鬼鈴既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