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我幹嘛要去和那個甚麼四大妖魔相抗?”
瑤璣的語音停了下來,雖然她已經在心中推算出這種說法,恐怕讓飛龍答應的可能並不很大。但是心中的估算歸估算,這時候真的由飛龍的口中聽到這種冷漠的回答,還是讓瑤璣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
然而深沉的瑤璣沒有將這種感覺表現出來,旁邊的慈玉反倒已經忍耐不住,嗔目氣道:“飛龍,真人界的這一劫,關係到的生命難以估計,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飛龍只是聳了聳肩:“我為甚麼要在乎?真人界的生死,和我又沒有甚麼關係……”
旁邊的雪神女,也正想說些甚麼,忽然就被瑤璣插嘴打斷:“你錯了,飛龍,別人也許和現在的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有一個人,你必然是會在乎的……”
飛龍奇道:“喔?誰?”
瑤璣停了一會兒,方才沉聲說道:“紫柔!”
飛龍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好像是身上甚麼地方被刺著了一樣,立刻就警然說道:“咦?你說甚麼?”
瑤璣心中暗自嘆了口氣,表面依然沉凝地說道:“我說,妖魔界跨空而來的四大妖獸,殺死了任何人,你都可以無動於衷,但是殺死了紫柔,恐怕你放在她身上的‘渾沌法訣’,就取不回來了……”
飛龍聽到這裡,雙眼之中厲光突現,就像是猛然回憶起了甚麼那般,射出了兩道利箭般的眼神,呼啦一花,就以一種無法形容的速度同時扣住了瑤璣細膩的雙腕,冷冷地凝視著瑤璣雙眼,沉聲說道:“你說甚麼?紫柔?四妖滅了‘天目宗’之後,是要續滅‘役物宗’,為甚麼會和紫柔有關係?”
瑤璣雙手好似被一道鐵閘夾住,痛得她眼淚都差點流了下來,然而原本熱情純真的飛龍,突然真的變成了一個冷酷淡漠的模樣,這種轉變更讓瑤璣心中宛如刀割般的難過,反而激起了瑤璣的倔氣,強忍住手腕好像快要折斷的疼痛,淡然地說道:“原先那令人懷念的飛龍,被角魔魈一刀穿心,猶自激起餘力,令紫柔、雲夢,玄霜、豔嫣,四人復生再來,方才氣盡而亡,連肉身都催化得不知去向……紫柔她們後來得知,當然第一個就是要找角魔魈復仇!如今角魔魈和阿鐮摩,都為了集結戰力,而前往西界柱,要和另外四魔會合,紫柔已經追了下去……你要找紫柔,又怎麼能避免和妖魔界諸魔互戰?”
飛龍犀利的眼光直盯視了瑤璣好一會兒,方才“哼”了一聲說道:“我只是懶得和妖魔界的怪物們打交道,加上真人界是存是滅,我並不關心,所以才不願意跑這一趟,並不是刻意要避免甚麼,你最好搞清楚這一點……”
瑤璣雙眼不由得微微泛紅,輕輕地說道:“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只是我還抱著最後一絲嘗試的心,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完全改變了而已……看來你真的完全不同以往了……”
飛龍沉沉地接著說道:“我不知道以前我是怎麼樣,也不知道我有甚麼好改變的,我只知道紫柔現在還不能死!”
話一說完,飛龍陡地鬆開了瑤璣的雙手,深沉的眼神看不到任何一絲感情。
瑤璣忍著紅腫的雙腕,伸手進懷,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青色的玉牌,伸出去要交給飛龍時,已經忍不住輕輕地顫抖了起來:“這是‘役物宗’的位置與進入他們掩體的方法,你去了之後,就會遇著七巧天工宗主……紫柔答應我不會太早動手,因此你應該是可以遇得著她的……”
飛龍又以銳利的眼神,盯視了瑤璣和她手上的那一塊青色的玉牌好一會兒,然後就伸手接過,語氣之中依然帶著一些冷意說道:“好吧!既然是這樣,那麼等我到了役物宗,我看情形,有機會就替他們擋一下妖魔界的怪物吧……”
瑤璣見自己終於以另一種方式,引得飛龍答應援救“役物宗”,除了比較放下心外,並沒有甚麼愉悅的感覺,於是也淡淡地回答道:“如果飛龍聯主願意施一下援手,那麼瑤璣依舊戚激不盡……”
飛龍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過有件事我必須先告訴你,妖魔界的怪物們,我到底能不能應付,現在我也沒有甚麼把握,所以一切只有盡力而為,我並不能夠保證甚麼……”
瑤璣嘆了口氣:“飛龍聯主有這樣的心,就夠了……真人界遭遇這樣宛如‘天劫’的妖魔之難,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力而為而已……等我趕回去,也會立刻起術,和天人們取得聯絡,屆時如果來得及,飛龍聯主將不會孤身與妖魔們對陣……”
“好吧……”飛龍將瑤璣給他的青玉牌收進懷中,眼光輕輕地溜過三位美麗的女修身上:“既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