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歡迎你來做客,你也許不知道,為了抽出時間來迎接你,我推掉了一筆二十億元的大單生意,知道為什麼嗎?”
說到這裡,他笑眯眯的看著李明,將他拉著向客廳內的沙發上走去,邊走邊繼續說道:“我這個女兒,是我的心頭肉,雖然我還有兩個兒子,但是他們都沒有女兒寶貝,哈哈,所以,阿穎一提出來要我見你的要求,我馬上就答應了,你不知道,這是第一次,以前雖然她領回來的小夥子不少,可她從來沒有要求我接見過,但今天卻很特殊,她一定要我見見你,這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能讓我女兒這麼上心的人,肯定非常優秀,哈哈,如今一見面,果然沒有錯,你有一種非常迷人的氣質,這種氣質不是天生的,而是一種經歷過人生種種挫折磨難、指揮過千軍萬馬的人才獨有的氣質,小夥子,我不知道你這種氣質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但我相信我的眼光,要不然,我也不會有今天這種成就,因此,你給我的第一印象非常好,阿穎非常有眼光。”
譚穎的臉上紅紅的,一直低頭聽譚修文在那裡自吹自擂,到最後,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便急忙開口阻止了譚修文的進一步誇耀,說道:“爹地,不要說這些了,就聽你說了,李明還沒有坐下呢,來,坐到這裡來。”說完,她將譚修文按倒上發上,然後拉著李明的手坐到了譚修文的對面。
李明有些侷促的望了譚修文一眼,然後笑了笑說道:“這次來得很倉促,希望譚總不要見怪,主要是久仰您的大名,所以想要在離開北京之前拜見您一下。”
“奧?”譚修文眉頭一挑,望著李明問道:“你要離開北京?上什麼地方去,對了,我還沒有問過,你在什麼地方工作?阿穎,你的事情定下來沒有,如果你定下來了,那就讓小夥子留在北京吧,我的公司裡面什麼職位沒有?如果你想幹,我甚至可以給你一個獨立的公司讓你管理,怎麼樣?現在還想回去?”
李明微微一愣,隨即心中大喜,他沒想到,這次會有如此順利,能夠這麼輕鬆的進入譚修文的公司內部,本來他以為,縱然是礙於譚穎的面子,譚修文也不會那麼快就會信任他的,可是現在看來,譚穎在譚修文的心目中還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位置。
看到李明不吭聲,一邊的譚穎不由得暗自傷心,但她又不好讓譚修文看出什麼來,所以就只好強作笑顏,開口說道:“李明是一座研究所的研究員,他有自己的課題需要做,所以進入公司這件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譚修文是什麼人,縱橫社會和商場這麼多年,譚穎的神情變化怎麼能夠瞞得過他?所以譚穎的話沒有說完,他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望向李明的眼神也開始冰冷了:“怎麼?小夥子,你還不同意?是看不上我女兒?我譚修文的女兒還有人看不中?”說到這裡,他猛然站起來,一把將手中的茶杯砸到了茶几上,這個時候,這個譚修文似乎已經沒有了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轉而變得像一個黑社會老大了。
李明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為自己能夠了引出譚修文的本性而感到得意,看來他猜測的不錯,這個譚修文,果然不是什麼正行出身,但看他剛才表現出來的氣勢,就不是一般的生意人所具有的,李明在這兩年中所經歷的事情和得到的經驗,簡直要比他前二十幾年加起來都要多,因此,對於一個人的觀察上,他現在絕對算得上是專家。
“譚總不要生氣,請聽我解釋一下。”李明急忙站起身來,假裝非常驚慌的說道:“譚總不要誤會,我沒有您說的那個意思,其實我和阿穎相處時間雖然並不是大長,但是我卻真得非常喜歡她,只是我有我自己的苦衷,還希望譚總能聽我慢慢說。”
聽到李明說這話,再加上譚穎的苦苦哀求,譚修文這才坐了下來,盯著李明說道:“好,我就聽聽你有什麼理由,說實在的,無論你是幹什麼工作的,到我的公司來絕對會比你以前要好,說吧,我聽著。”
李明也坐下來,望著譚修文說道:“其實我這次來北京,一方面是為了向王教授請教一些學術上的問題,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給我們研究所籌備研究資金,其實您不知道,我不僅是一個研究員,還是一個考古愛好者,我對於古董的鑑賞和發掘有自己獨到的方法,這次來,就是要把我多年收集的幾件古董拍賣掉,所以,暫時我還不能留在這裡,我需要給研究所送錢回去,不過,我會馬上趕回來,畢竟我也離不開阿穎。”
這一番話,說得譚穎眼角含笑,滿面羞紅,同時也說得譚修文臉上的冰霜開始融化,他看著李明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來還有情可原,不過,你收藏的是什麼古董?難道比我收藏的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