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與此同時,卻也是最為忠誠和純粹的戰者!
“可是。。。不是已經隕落了嗎?”不敢置信地看著對面的雄壯男子低聲呢喃著,但是下一刻陳飛便自己搖了搖頭推翻了之前的想法——雖然容貌近乎一模一樣,但是力量水準實在是相差懸殊,克魯·達爾法乃是真正的半神級強者,渾身當有法則氣息洋溢,但是眼前這個傢伙不過只是一名**強悍的白銀巔峰戰士罷了,恐怕被其喚為將軍的,也是另有其人吧。。。低聲嘆了口氣,陳飛心中清晰複雜難明——
萬年征戰,當時故人還有幾人。
正當此時,那名酷似克魯的男子從陳飛身旁擦身而過,對著身前一名身穿筆挺軍服的中年男子微微俯身行禮,從懷中探出一枚暗紅色晶石低聲說道:“將軍,城主大人慾傳【修羅令】於天下。。。”隨即便領著神色霎時大變的中年男子快速破空離去,在陳飛虹膜之上投下了兩道遲遲不願散去的光焰殘影。
“是時候去了解一下此時的深淵人族究竟是什麼模樣了啊。。。究竟是不是還記得。”
低聲喟嘆了一句,陳飛回首對著一旁依舊興致勃勃介紹著落羽城的青年平和笑道:“既然已到落羽城,那麼我等便在此分別吧。”平靜的話語落在艾倫等人耳中不啻於旱地驚雷,艾倫正待挽留,卻發現身前的黑髮青年身形緩緩消散。在其最後一個字落下之際,那道挺拔的身軀已然消失不見,令得身後幾人心下惘然。
踏,踏,踏~
平靜緩和的腳步聲中,陳飛緩步踏足在這一座與萬年前人族主城一般姓名的城市。周圍深淵各族人來人往,但是一向以混亂為名的深淵種族在這裡卻都是安分地過分,若非那股清晰的混亂魔力,簡直就如同是最為遵守秩序的光明種族一般,倒讓陳飛心中詫異不止。
一邊如同觀光客一般將落羽城的風采收入眼底,陳飛一邊朝著城市的中央高堡處緩緩走去——在他踏入城市之時,一股淡淡的熟悉以及悲傷懷念之感便隔著遙遠的距離在他心底浮現,隨著他越發靠近落羽城中心,那股莫名的感應不變越發濃重清晰了起來。踏步跨過了最後一條長街,一座猙獰的堡壘便出現在了陳飛眼中,無數森寒的尖刺如劍般指天而立,癲狂嗜血之意如同海嘯一般沖天而起,在次方天地肆虐不止,而在堡壘中央,那股感應越發清晰無疑——
悲傷,重逢的喜悅。以及。。。
淡淡的死寂!
“有誰要。。。死了嗎?”
雙眼微微眯起,陳飛緩緩踏步走入了那作為落羽城禁地的中心堡壘處。伴隨著他的踏步。有細碎的劍氣低嘯著現身,將陳飛身周包裹,而原本挺拔的身形在這一瞬間便能扭曲不見,周圍唯有逐漸黯淡下來的深淵黃昏之色。
【直死之魔眼】——斬殺,光影!
但凡存在之物,便有死生之別!
而在此時。落羽城中央劍堡當中。
踏踏踏~
急促而混亂的腳步聲中,一名身穿筆挺軍裝的中年男人趕入了有些許華麗的劍堡大廳當中,不等喘勻了氣息,那名面容剛毅的中年男子便舉起了手中隱有血色流淌的晶石,對著身前背對著自己的猩紅色座椅急聲喝道:“城主大人。這是怎麼回事?【修羅令】為何而動!您可知道,作為一位主城城主,您一生亦不過有一次修羅令發動時機!修羅令動,則人族各大主城都將派遣使者前來,自我人族萬年前入深淵之後至此,修羅令亦不過發動了七次,每一次盡皆是我人族生死存亡之際,您。。。您怎可如此兒戲!”
“說完了嗎?”
輕柔的聲音淡漠地響起,令得中年男子焦急的面容登時一僵,如同噎住了一般有些滑稽的模樣,輕柔的聲響中,端坐在猩紅色石座之上的城主緩緩起身,深沉的雙瞳不帶一絲感情波動地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赤色的眸子裡面似乎有著無盡火焰在嘶吼咆哮,直欲焚盡天地的恐怖威壓無聲間佈滿了整座令得中年男子身心俱顫,勉強右手扣胸深深彎腰行禮,乾澀回到:“屬下孟浪,願城主大人恕罪。”
“並非怪你。。。”
平靜的聲音中,落羽城城主的身影出現在了彎腰行禮的中年男子身前,這一位宛若能夠毀天滅地的可怕強者看起來卻不過是一名高挑的少女模樣——身穿著平常的衣物,火色長髮鬆散地灑落肩頭,與同樣是火焰之色的眸子相得益彰,膚若凝脂,眉似遠山,容貌年輕宛若二八少女,但是眸子裡面卻如同洞察千古一般有著不屬於如此年紀的滄桑與平緩。隨手撫過一縷碎髮,城主淡漠說道:“你自是為了人族大計,但是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