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讓我看看。”華姐小孩子性格,對什麼到好奇。
麗姐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滿了信任和感激,取下了自己原來帶的項鍊,把我的項鍊很鄭重的戴了上去。
“這樣就可以了嗎?”芸姐很好奇的問,她怎麼也不相信一塊小小的玉就能起這麼大作用。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啊,你一會兒說有事,又一會兒說沒事,我們都被你搞糊塗了。”雪姐也在一邊搭腔。
“是這樣的。”我喝了口茶水,慢慢的給她們解釋。“麗姐剛才抱著我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她體內不屬於她的那個波動好象有了些變化,似乎減弱了和麗姐本身波動抵消。我後來抱緊了麗姐,這個波動對麗姐自身的波動抵消作用居然停止了,我這才發覺是我身上這塊玉起的作用。”
雪姐對著我頭就是一記爆慄:“你這個小東西不早說清楚,我還以為你看我們麗姐漂亮就想占人家便宜呢!”
麗姐被雪姐的這番話說得很不好意思,臉紅紅的。
我捂著頭,哭喪著臉,說道:“我要是那種人的話,昨天你還能睡得那麼塌實嗎?”
“你個小東西,還敢頂嘴。”雪姐一把把我抓過去,一頓蹂躪。
“好了,不要鬧了。”芸姐勸住了雪姐,接著問道:“這樣小麗就沒事了嗎?”
我攏了攏被雪姐蹂躪得像雞窩似的頭髮後,回答道:“現在是沒有什麼事了,不過這個方法是治標不治本的,萬一這塊玉丟了或壞了,麗姐就會回到以前的狀態了。”
“不用擔心,我會很小心的儲存好它的。”麗姐說道。
我看了看麗姐,她正輕輕的用手撫摩著那塊玉,看見我在看她,還對我笑著點了一下頭。
“唉,我幫人幫到底吧”我嘆了一口氣,我這個人就是心太好了,什麼事都要管。“雪姐,你明天去我學校跟我的老師請個假吧,就說我病了,還是傳染病,要休息幾天,這樣免得老師來看我,我要去龍首山一趟。”
“你去那麼遠的龍首山幹什麼?火車一個來回都要兩天時間啊?你不上課了?”雪姐對我這個決定很吃驚。
“我要去找一個人,是給我這塊玉的人的師傅,我想他應該有辦法治好麗姐。我總不能讓麗姐一輩子都提心掉膽的過日子啊。”我說道。
“謝謝你。”麗姐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眼睛裡流露出一種很複雜的神情,她把她原來的那條項鍊給我戴到了脖子上。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交換定情信物啊?我可不會把我弟弟就這麼讓你拐跑的。”雪姐還是喜歡拿我開玩笑。
暫時的危機解除了,但我依舊有種不安的感覺。
晚上回到了家,一直守在門口的芳芳像審犯人似的讓我把從昨天晚上出門一直到今天回來中間這近二十個小時發生的事複述了一遍,簡直比納粹的手段還狠,稍有遲疑的地方,她就用她那小手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抓一把,搞得我慘叫連連。
我當然沒有告訴她發生的這些事情,就是說我昨天找朋友晚上出去壓馬路,後來看太晚了就在同學家住下了,直到今天回來。我不想讓芳芳太擔心我,畢竟說我又爬樓又救人的實在是太驚險了。
吃過了晚飯,芳芳也送了我一個小禮物,看來她也記得我生日,怎麼就我自己不記得啊?哦,對了,估計老爸也不會記得。我對芳芳說我要出去幾天,有事情要辦,讓她這幾天好好照顧自己,然後又給她留了點錢。芳芳很信任我,居然連我要去哪都沒有問。
回到家裡的時候,正好聽見電話響,我還以為是老爸良心發現,給我打電話慶祝生日呢,沒想到居然是趙楠這小子,他也記得我生日,到底是幾年的死黨,關鍵時刻還是很夠朋友的,我心中一陣感動。我隨口告訴了他明天我要出遠門,具體的原因沒有和他說,結果這小子居然要逃課來送我,我怎麼攔也攔不住,也就由著他了。
收拾了一下我的行李,把需要的東西裝進了一個大揹包,接著簡單洗漱了一下,爬上床睡覺去了。
“靠,有沒有搞錯,老大,你怎麼走得這麼早啊?”
“沒有辦法啊,到S市就這麼一輛火車是直達車,在說現在已經六點了,也不是很早啊。”
趙楠很不滿意我走得這麼早,大概耽誤他睡覺了,一般他都是七點半才爬起來的,今天可是破天荒的起這麼早送我。
“行了,我錯了還不可以嗎?耽誤了你睡覺,我回來請你吃飯補償你。”沒有辦法,只能用食物來賄賂他。
“好,這可是你說的,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