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都慌里慌張的,哪點象個女孩子,我已經給你提示多少遍了,難道你就不能長點記性。”因為回頭自己有求於她,我也沒敢多說話,只是在那點頭哈腰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這一下子反倒讓含韻有點不適應了,因為平常她這麼說的話,我即使不跟她對著幹,也會跟她頂上那麼幾句。大家每天都是這麼度過的,我這一下的突然改變,反倒讓含韻覺得少點了什麼有些怪怪的感覺。趁我不注意含韻站起身來將手放在了我的腦門上,試了試,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熱啊,沒發燒啊,今天怎麼那麼奇怪。”對於她這樣我也不敢反抗,反正這一切都是自找的,誰讓我為了兄弟們呢,被含韻說幾句總比那死色狼佔便宜的好。我越是這樣含韻越是不放心。“我說你今天沒事吧,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沒事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呢,來吃飯吃飯啊,你瞧菜都涼了。”慌忙抓起筷子叨了棵青菜送到含韻的碗裡,獻魅力的說道:“你瞧這青菜去火的還有營養,多吃點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