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臉上像是有開關一樣,轉到陳最那邊就是眉眼彎彎言笑晏晏,轉到蘇青這邊就是冷酷無情冷若冰霜。
蘇青幾次看她,都被她冷眉冷眼地瞪回去了。
席間,他們喝了幾杯酒,都有點上頭,周謹帶頭起鬨讓新園長講兩句。蘇青推辭不過,倒一杯酒,說:“那我就講兩句?”
周謹他們又開始出現集體返祖現象,蘇青笑著等他們鬧騰完,才緩緩說:“其實我是主動要求調來西府森林動物園的。來之前,我也大概瞭解了一下目前動物園的情況。”
此話一出,連祝餘也放下了筷子,默默看著他。
西府森林動物園是什麼情況,大夥兒都心知肚明,最關鍵的問題在於——遊客太少了。幾年前取消了動物表演後,遊客愈發稀少。
沒關注度,沒什麼遊客,園內其餘的餐飲紀念品產業都帶動不起來,去年有一家餐飲攤位的商戶合同到期後,說什麼都不再續租了,導致園內現在僅剩的能提供餐飲服務的地方就是街邊一個小木屋了,賣點礦泉水飲料和烤腸一類的。
門票收入少,靠著相熟的幾家公司做慈善認養小動物以及把部分場地外包出去做互動區而苦苦支撐著。
大家日子相當難過,別看這些人一天天沒心沒肺的,其實一個個背地裡愁的頭髮大把大把地掉。
這種情況下,一般不會有人樂意主動來他們這邊坐冷板凳,像蘇青這種國外名校畢業的牛人那就更別說了……
“下午我在園區裡轉了轉,有一種很強烈的感受,就是——西府像一個大家庭一樣,不僅員工是這個大家庭的一份子,動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