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麼了?”
簫影淡淡地說著,冰冷的語氣卻會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你和其他人被魔教的人灌下盅毒,成了他們的殺人工具,被他們控制了一年多,直到剛才我們才把你體內的盅毒逼出來。”
凡雙怔怔地抬眸看著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俊儀出塵的男子,晃眼之間竟止住了害怕。
簫影一如既往的冷靜,再一次開口問她道:“你有沒有看清與澗妃談話的那個男人的樣貌?”
凡雙搖搖頭,努力地回憶起:“我站在門外,看不見那男人的樣貌,只是從他的聲音判斷,那男人的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
簫姒兒急切地再一次詢問她:“那你有沒有偷聽到一些他們的談話內容?”
凡雙緊縮著身子,再一次搖搖頭:“他們的說話聲很小,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起皇上什麼的。”
“皇上?”簫影劍眉一蹙,“說皇上什麼?你再努力回憶一下!”
凡雙一雙秀眉緊緊得擰在一起,腦袋搖晃得像撥浪鼓:“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就在凡雙痛苦地想回憶起往事之時,驀地,她臉色及櫻唇剎那間一片慘白,豆大的汗珠急速地從她的額頭不停地往下落,突然一口鮮血從她的嘴裡猛地吐了出來,跟著“啪”的一聲,她眼眸一瞪,身子一橫,直挺挺地倒在床上,一雙驚恐無助且不敢置信的眼眸此刻睜得大大地,凝望著前方。
簫姒兒見狀,剎時驚呆了,片刻後她才回過神來,心急如焚地猛搖晃著凡雙死寂一般的身子,高聲大叫著:“凡雙!你怎麼啦?!快醒醒!快醒醒啊!”無論簫姒兒怎麼搖晃凡雙的身子,她依然直直地躺在床上,簫姒兒驚慌失措地猛回頭高聲問簫影道,“大哥!梵塵!凡雙她是怎麼啦?!”
簫影劍眉一擰,一個箭步上前,猛地提起凡雙的手臂幫她把脈,然後他再用手指探了下她的氣息,發現她早已斷氣,死了。
簫影放下她的手臂,沉聲說道:“她已經死了。”
簫姒兒一聽,愣住了,隨即大叫著問簫影:“什麼?!死了?!大哥!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死的?!為什麼會突然死了?!”
梵塵上前仔細地檢查起凡雙的屍體,片刻後,他神色嚴肅地看向簫影,說:“是血咒!”
“血咒?!”
梵塵點點頭,撥開凡雙的眼簾,繼續察看著:“她被人下了血咒,所以才會突然身亡的。一定是她在被人灌下盅毒的同時,就被下了血咒。”
簫姒兒震驚地看向他問道:“什麼是血咒?!”
梵塵神色一沉,雙眉緊蹙在一起,正聲解釋說:“血咒是詛咒的一種,就是下咒人用自己的鮮血做藥引,與盅毒混合在一起,被下盅毒的人在不知情下不但中了盅毒,受人控制,又被下了血咒,一但他們體內的盅毒被強行逼出,半個時辰便中咒身亡,是一種非常惡毒的咒語!”
簫姒兒聞言,頓時萬分驚怒,衝簫影大聲地喊著:“大哥!現在調查天門道內幕的唯一線索也斷了,這下我們該怎麼辦?!”
簫影與梵塵同時沉寂著一張臉,緊凝著眼前死去的凡雙,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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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國冷宮意合居。
這段期間,我已經完完全全掌握了金國所有的經濟命脈和軍事力量,無容置疑,金國真的是一個國力強大的國家。如果大宋正面與金國相抗衡,那麼不出一年,定會被金國打得一敗塗地。但完顏宇疏的殘暴統治,以及他的荒淫好色,使得金國眾多百姓的家庭家破人亡,相愛的戀人不能在一起,所以推翻它迫在眉頭。
哼!完顏宇疏你個暴君,你瀟灑的日子也沒有多少日了,本小姐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制定了一套如何推翻金國暴政的方案,現在就等著時機一到,立即開始實行我的反暴政計劃。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深深地思念嶽清寒之情令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既然睡不著,乾脆起來到屋外走走吧!
於是乎,我起身披了件外套,來到花園中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驀然,花園的城牆那傳來“倏”地一聲,緊接著一個黑影竄至我面前。
我定眼看了一眼,只見那男人長著方字臉,年紀大約在30歲左右,身穿一身深青色長袍,是那日在軒雨閣替我抓住想偷襲我的女刺客的人,也是我現在最想找的人——韓儀。
前幾日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