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都會帶著吃食過去陪吃,因而飯桌上只有嬴政、扶蘇和王賁三人。
在對面兩人的身上瞄來又瞄去王賁總絕對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哪裡,就是越瞧越彆扭。“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很奇怪知不知道。”瞧那父子兩人互相為對方夾菜,王賁終是忍不住說道。
“吃你的飯。”嬴政瞪了眼王賁,接著為兒子夾了一塊他最喜歡吃的排骨放進碗中。
禮尚往來,瞧對方夾了自己最喜歡吃的排骨,扶蘇也動手為嬴政夾了一塊他最喜歡的魚肉,然後繼續悶頭吃自己的飯。
對!對!王賁終於知道自己今日為何會瞧著這二人覺得不對勁了,問題就是出在這夾菜的問題上。
平日裡這父子兩人是也會互相為對方夾菜,但卻絕對不會夾對方喜歡的菜,而是把自己不喜歡的菜都放到對方的碗裡。“你們倆……是不是……都有毛病了?”王賁疑惑問道。
“你才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
父子二人異口同聲唾棄王賁,然後又自顧自的給對方夾菜,只不過這次倒是把自己不喜歡的吃的東西都放到了對方的碗中。
看著對方碗裡的自己不喜的菜他們二人先是微愣一下接著釋然的大笑起來,更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好笑。
兩人在一起遷就在所難免,可過了頭就會變了味道失了感覺。如不是王賁,嬴政與扶蘇還真的沒發覺自兩人在巷子裡說開了某事後,他們都為了去迎合對方而偷偷改變了自己,做事前還會變得十分小心,以至於讓雙方都適應不了對方的改變。
總之一句話,兩人都初戀,實在沒經驗。
往嘴裡扒了幾口飯,扶蘇突然想起在酒樓裡‘愛撫’了自己臉蛋的呂雉,於是開口問道:“乾爹真剁了那女子的手?”
“怎麼可能!我王賁是堂堂大將軍,我的劍是斬殺敵人和保衛疆土,可不是用來剁女子手的。”搶下扶蘇筷子裡的蝦仁,無視嬴政的怒視王賁馬上把戰利品吃進嘴裡,不等扶蘇追問便說道:“不過那女子的手我和蒙恬雖未剁下,但她打了我們可愛的大皇子卻是不得不罰,因此我斷了她打人那隻手的手筋,這手算是廢了。”
咬著筷子皺著眉扶蘇總覺得心中有些不踏實,那女人可是呂雉,險些把劉家天下改姓呂的女人。孔聖人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裡的‘女子’說得是某些‘特殊’女性,而呂雉這種女人在特殊的人群裡絕對首當其衝。
扶蘇擔心這事會留下禍根,畢竟書上常說就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才是推動歷史此輪的真正無形之手。“我要見她,明日叫侍衛把她帶到……”初到新鄭扶蘇還真不知道把人帶到哪裡好。
“那女人可是有什麼不妥?”放下手中的筷子嬴政看著專注想事情的扶蘇。這是他第三次看見這人露出小心謹慎,眼中一閃而過殺意的模樣。嬴政清楚記得扶蘇第一次露出這表情是在自己賜‘胡亥’之名時,而第二次則是命趙高代為照顧‘胡亥’時。
心中有很多疑惑,但嬴政卻不想問。因為他相信扶蘇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相信這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陌生人產生殺意。就是多年前在獵場殺死刺客,嬴政也沒瞧出扶蘇身上有過殺氣,完全只為自保。
偷偷看了一眼嬴政,見他朝自己微微點頭,王賁這才說道:“隔壁就是隨行侍衛的落腳點,明日我命人把那女子送到那去。”
“好。”吱了一聲表示自己聽見了,扶蘇心裡思量明日究竟要怎樣做。
……
鑑於多月來的‘放蕩形骸’使得自己平坦的小肚肚上有了贅肉,未免在充滿陽光的十七歲發生長出啤酒肚這種悲劇,因此扶蘇在地上做完掌上壓便跑到床上做仰臥起,而那充當重物負責壓腳的正是嬴政爹。
“這些日子在我外怎麼過的?”
“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不但能平安來到新鄭還長了一身肥肉,而這一路上我派人無數卻無一有人找到你的行蹤,還有在咸陽城把你劫持而去的人有去了哪裡?蘇兒不該給爹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容我想想!”待做完最後一個仰臥起扶蘇盤起腿,這才把這一路上自己發生的事情給嬴政講了起來。
扶蘇說了自己與項羽結拜的事情卻沒有說明項羽的身份,他沒有一味的誇獎項羽如何細心入微的照顧自己,而是把自己戲弄項羽的事情當做笑話講給嬴政,就怕某醋性大的人會對自己的結拜大哥放酸味。
“照你這麼說這項羽也是個人才?”躺在床上摟著快要睡著的人問。
“武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