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說的那句話,其實我亦同樣感受。”
哈?
“哪句?”
宋詩音說:“我才名遠揚不假,可真正能相交的朋友卻不多。今日見了蘇姐姐確實覺得親切,若是蘇姐姐不嫌棄,往後你我多多來往如何?”
哦,又是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這兩人當她是傻子不成?一個個的說違心話還讓她陪著作戲,蘇綰臉上的笑快維持不下去了。
“抱歉,”蘇綰也懶得裝了,徑直站起身:“我突然覺得不適,想去趟恭房。”
宋詩音:......
季黛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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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寶會一行,柴氏一無所獲。貴夫人們除了攀比就是攀比,連帶女兒也跟著攀比,可蘇綰草包名聲在外,跟其他貴女比起來那就真不夠看了。
柴氏起初還擔心蘇綰幼小的心靈受傷,但觀察了兩天見她該吃吃該喝喝沒事人一樣,就放心了。
“幸好這孩子是個心寬的。”柴氏對丈夫說:“不然,鐵定得抑鬱成何樣。”
想起那個少言寡語的三女兒蘇泠,柴氏覺得蘇綰就像朵頑強的野菊花,任風吹雨打都開得明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