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了。”出人意料的是,替張口結舌的教子作出反擊的竟是溝口彌生,“而且,說不定柏木根本不想再看到這東西。看到了,只會覺得特別窩囊。他畢竟遭到了神原的拒絕。”
“是啊……我同意彌生的意見。”
在這對女生組合面前,原田將雙手抱得更緊了:“反正,我想看看實物,想讀一讀那封遺書。那一定是最能反映柏木心境的文章。”
“算了算了,已經沒有了,有什麼辦法呢?”
將棋社的主將出面勸架,陪審長的話又立刻使他顏面全無。
“真的沒有了嗎?”
“喂喂……”
“會不會還在他家裡的什麼地方?”
“要是還在,肯定早就發現了吧?”
“說到底,真的有過遺書嗎?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那不是神原在說謊?沒有吧?”
“我說,原田……”小山田修嘆了口氣,“你翻舊賬到底要翻到哪裡啊?”
“說不定那是一封看上去不像遺書的遺書。”山野紀央說道。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全都轉到紀央的臉上。
“他或許沒有采用遺書的形武,所以他父母都沒有覺察到。會不會有這種可能?”
“說來也是。”蒲田教子的目光又銳利起來,“神原說,柏木交給他一本筆記本,而不是一封信。”
“我記了筆記。”真理子立刻翻看手頭的筆記,指給探過頭來的行夫看,“這裡記得很清楚。神原接受柏木的筆記本,兩三天後又還給了他。在兒童公園見面時。”
“可是,只要讀一讀內容,不就立刻知道這是遺書了嗎?”
“神原沒讀啊!”教子也確認了自己記的筆記,“他說他不知該怎麼辦,就一直這麼放著。他沒讀!”
“柏木的父母會幫我們再找一下嗎?”
“這麼做好嗎?”小山田修仰視著瘦高個的陪審長,“庭審已經結束了,陪審團還提出要調查,會得到允許嗎?”
“這是對證言的補充,應該可以吧。”
竹田陪審長站起身,親自去叫守在走廊上的山崎晉吾。
?
北尾老師為柏木家的三位成員開放學校圖書室,請他們在評議得出結論前在此休息。
三人碰巧都坐在了離窗戶最遠的座位上。柏木卓也的父母並排坐著,哥哥宏之則坐在他們對面,中間隔著一張閱覽桌。
圖書室裡沒有窗簾。待在操場上的旁聽者們東一堆西一群地聚在一起,說話聲透過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