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得又受驚了。此案若如此簡單,姚叢身上傷痕何解?”
蘭珏沉默不語,他方才起身並非做作。王硯所說固然有調侃馮邰之意,但多處都甚有道理。在這個節骨眼上,玳王若出了事,本朝與塔赤國邦交必受影響。那些能趁此取利的番國真會老實不動?
暗中保護玳王的有不少人,可,若有人行刺,暗衛們會拼死保護玳王,但不會管蘭徽。
蘭珏表面鎮定,心中早已如在油鍋中翻滾,打定主意出了這門便離開縣衙趕回去。
張屏看了看蘭珏,又開口:“姚員外曾祖姚存善所得的錢財,應與石棺之事有關。”
姚員外生前被折磨,必是兇手想知道什麼秘密。姚家失竊的《青烏經》、《抱朴子》或者就是兇手從姚員外那裡拿到的答案。
馮邰道:“張知縣倒是抱定棺材不鬆手,不論有何等重大線索,都嗑準了那具老幹屍。”
王硯道:“年輕人純粹些挺好。”
張屏向蘭珏和王硯施禮:“下官想請教王大人和蘭大人,可是已有了石棺的其他線索?”
蘭珏見他仍繼續扯棺材,渾然不識大體,不禁道:“張知縣,做事須分輕重,識進退。”
張屏再行了一禮,堂中靜默了片刻,王硯出聲道:“嗯,是。老馮我也正要說這事,我與蘭侍郎去了趟山頂,蘭侍郎斷得那石棺的年代在楚朝康帝繼位之後,前朝太宗在位之前。”
馮邰點點頭:“哦。王大人或也已知道了,你們刑部的捕快來報,那口井旁又新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