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帶拉下來了。這時他們見水少‘女’為阿梅繫上‘褲’帶,主僕情誼溢顯,他們靜靜的看著,誰也沒笑。
水少‘女’注視著風二貝,目光如炬,盯得風二貝不敢抬頭。水少‘女’淡淡問道:“我家阿梅哪裡得罪了你,你要這樣羞辱於她?”
她侃侃而談,雖然阿梅技不如人,但眾人聽了這句話後,卻覺得贏得人是阿梅。他們都用責問的眼光看向風二貝。
這一道一道的目光像鋒利的槍,風二貝雖自負勇猛,卻也低下了頭,語為之塞reads;。
氣氛頓時尷尬,風大酉‘摸’出腰間他的新葫蘆,喝了一口酒,打了一個酒嗝,笑道:“這酒真是好喝!”
眾人聞言,都笑了起來。氣氛也因此變得快活輕鬆。
矮老頭走到水少‘女’的面前,拿著葫蘆又喝了一口酒,笑道:“‘女’娃,出手不用客氣!我也是來搶親的。”
水少‘女’見矮老頭圓場,剛才之事就算過去,不再計較。她回報一笑,道:“我早知道您會來的,不然飄飄也會不高興的。”她說著,眼光一瞥人影簇擁中的風飄飄,果然見她低頭臉紅,雙手玩‘弄’衣角。
水少‘女’微微一笑,想到飄飄此刻的心中怕是已急得像火燒,巴不得現在就將揚弟接走。她向矮老頭微微一躬,道:“請爺爺指教一二!”手掌輕輕向上一翻,整個人便騰飛至空中。
矮老頭知她意思,她是嫌地面施展不開手腳,兩人對戰之時,不可避免眾人會有所‘波’及。而空中活動的範圍大,能夠施展開手腳。
但接下來令水少‘女’意想不到,迎親隊伍在水少‘女’騰昇至高空後,大嚷一聲:“搶親了!搶親了!”一大群人四面八方的圍攏風中揚所在的陶瓷房,兩個‘婦’人推開‘門’,早已將風中揚拉了出來。
這時一個‘婦’人手攜風飄飄,在風中揚身旁站定。風中揚見風飄飄低頭不語,與之前神采飛揚的神情大不相同。他微微一愣,這才說道:“好久沒見到你了。”
風飄飄低聲道:“從明天開始,你天天就要見到我了。”話音雖小,聲如細絲,但難掩語氣中的一股‘激’動。
風中揚不大明白其中含義,‘欲’待詢問明白。忽覺左腳腳腕處微微一緊,靠上了風飄飄滑膩右腳腳腕的面板。還沒低頭去看,他的左手也被風飄飄右手緊緊握住。
這時在場所有的人除風二貝之外,盡皆喜氣洋洋,眾人歡聲雷動,齊聲高呼:“夫妻連心,同攜歸家,家中有‘床’,子孫滿堂!”
風中揚尚不知人事,不知道這是眾人祝福的言語,甚感奇怪,喃喃自語道:“子孫滿堂?哪有子孫滿堂?我沒看見啊?”他低頭看見自己的左腳踝被一條紅線繫縛在風飄飄的右腳踝上,兩人的腳踝被系在一起。但風中揚卻不知道為什麼要系在一起,他認為這樣走路肯定沒以前好走,但眼觀六路的氛圍,隱隱發覺那一根紅線似乎不能拆掉。
風中揚右腳一抬,左腳跟著一邁,不料風飄飄沒跟上他的節奏,只感覺右腳被他一拉,立足不穩,頭面向天跌了一跤。她摔一跤,風中揚也站不穩,兩人都跌在地上,左右腳被縛一處,手忙腳‘亂’的,又站立不起。眾人看得有趣,都哈哈大笑起來,更有不少人乘機調侃幾句。
風飄飄身為一族之長,族人素來對她敬服,哪裡忍受得了他們肆無忌憚的嬉笑。她雖知道這是婚禮過程必不可少的一步,也忍不住面‘露’微慍。那些族人中有機靈滑溜的,看見風飄飄表情似乎有些羞憤,當即掩住口鼻,靜默站立,不發一聲。
風飄飄輕聲道:“中揚,你的左腳別動,不要掙斷了紅繩!”
風中揚依言不動,風飄飄右腳膝蓋一曲,左手一撐,兩人都站了起來。
眾人喝一聲彩:“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風飄飄向他們一望,那些人隨即緘口,一個個強力抑制住臉上的歡容,憋住了口中即將要噴出來的一口氣,臉漲得通紅。
風飄飄轉過頭去,她的族人們這才放鬆似的吐了一口長氣,心中均想:“族長真是要面子得緊,那小子傻頭愣腦的,以後肯定會被族長管得死死的,再莫想得到自由。”
風飄飄湊過臉去,在風中揚耳邊低語道:“中揚,跟著節奏,可不能再讓他們看笑話。”
風中揚點點頭,道:“是呀!腳被縛住了不好走!”
風飄飄輕聲說著口號:“一!”兩人縛住的腳同時一抬,跨了共同的一步,兩人的手同時向後一甩。
風飄飄接著說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