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一個陽剛,一個‘陰’柔,兩極分化,萬萬不能糅合在一處。 ;矮老頭這一生,都沒看見一人會同時運用這兩種本身就敵對的法術。卻不知水少‘女’是怎麼學會的,她的身體又怎能承受這兩股勢成水火的元氣?
這一點,連水少‘女’自己都不明白。她自從頂天山回來後,原本體內水‘玉’珠傳承的土屬元氣也不似之前燥‘亂’,她只覺得體內另有一股‘陰’寒的元氣,每當原本的土屬元氣暴‘亂’不可遏制之時,這一股‘陰’寒的元氣自然就能與之中和,使她身體趨於安泰,不受土屬元氣反噬之苦。
其實,關於她體內那一股‘陰’寒元氣,是頂天山無刃魔劍意在控制她的意識,刺進她‘胸’口之時,強行注入了魔劍自身的末那識。而魔劍卻不知道,水少‘女’一身雙心,它刺進的那一顆心,正是水‘玉’珠安置進去的鑽石之心,鑽石之心原本是木心郎的,而木心郎恰恰又是萬中無一的水屬體質,魔劍的末那識是水屬元氣,一經這顆鑽石之心驅動,水少‘女’便不知不覺就能夠施展水屬法術了。
世間巧合極少,但水少‘女’的際遇,又算得是巧合中的巧合,她因這顆鑽石之心得到水‘玉’珠的一身修為,在頂天山上,又因這顆鑽石之心得以不死,並因禍得福,除掉了伏氣採元術的後遺症。這也許是冥冥之中,木心郎時時刻刻都在守衛著水少‘女’的安全的原因吧!
這些實情水少‘女’自然不知道,不僅她不知,連離婆也不知。她們都以為這是服食雪蓮之後的效用。
“讓我看看,風族長的未婚夫婿是一個怎樣的人,只要是負心薄倖的,我一眼就能看破!”一個身材健碩的‘婦’人粗聲粗氣的說道,像是打雷。這‘婦’人滿面油光,高昂著‘肥’大的頭。她穿著一襲麻衣,鼓出的水桶腰用一根麻布繩使勁的捆著,似是為了凸顯她的曲線。
她看起來像是男人,但下身卻套著短裙,短裙下面,是微有黑‘毛’的兩條大象‘腿’,此刻黑‘毛’連‘腿’都在無聊的顫動著。
她被一群人簇擁著,那些人半掩著雙耳聽她說完,立即垂下雙手,站得筆直,恭敬的異口同聲的回答:“是!族長說得一點都不錯!您一向是很有遠見的!並且您的身材也越來越好了!”
胖‘婦’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這群人的不遠處,有幾個風后族的族人聽得有趣,無不哈哈大笑,更有一個站了出來,笑道:“是啊!是啊!你們族長的身材越來越好了,我們都心動了呢?”
胖‘婦’人緩緩走到了這風后族人面前,威風凜凜,立即就有一股濃烈的香味壓得這風后族人喘不過氣。
風后族人高昂著頭,神情頗有些不屑,道:“幹什麼,你們這些藩族人?你敢打我我就向我們族長舉告你!”
身旁的幾個風后族人看情勢不妙,急忙低聲道:“快走!快走!很危險!”另一個族人就上來扯他。
誰知他手才伸到一半,立即就有一根長有絨‘毛’的粗手臂緊緊捏住,這人心中劇駭。慌忙中抬頭一看,眼前的同伴也被胖‘婦’人捏住了肩頭,疼得齜牙咧嘴,慌得用雙手去扳,但只若蜻蜓撼石柱,莫想掙脫分毫。
這胖‘婦’人力大無窮,五識身即心之境,是風后族藩族心兌族的族長兌紅。
兌紅將捏住肩頭的人隨手一扔,一下把他扔了三丈遠,那人頭上立即跌了一個大青包,爬起來一邊咒罵一邊跑了reads;。
另一個手被捏住的風后族人雙‘腿’劇烈打顫,隱隱覺得額頭上可能也要長出一個大青包,腦袋這一陣嗡嗡直響,額頭那裡竟真的就有點疼了。他顫顫巍巍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兌紅淡淡的道:“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
這人點點頭,心中期望這個‘肥’婆娘能問個簡單的,他回答了就讓他離開。
兌紅忽的一改威風馳騁的神情,轉為溫柔無限的問道:“我的三巴兒哪去了,你知道了一定要告訴人家。”
她是一個像男人的胖‘婦’人,這種溫柔無限,現在又做出嬌媚的舉止,眨眼捂臉,較之東施效顰更是噁心了十分。
被他捏住的人現在只想擺脫這個變態,但可恨的是怎麼都掙不脫,若惹得她不高興了,額頭上有長青包的風險,立即用恭謹的語氣說道:“有,我看見他了,他到離氏族去了。你……您快放開我吧!”
那兌紅一聽,立即雙手捂著‘肥’臉,興高采烈得非常,感覺自己又漂亮了。她健碩的嬌軀盈盈一拜,滿面生‘春’,嫣然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