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點點頭,道:“是的!”
“我不會答應的,真是喪心病狂!連丫頭們都不放過了!”水麗珠憤怒至極,一拍桌子,拉著水小女便走。
這一連串的變故只聽得水小女莫名其妙,似乎自己跟那個水玉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母親跟眼前的老婆婆都是心知肚明,自己確是茫然不解。她忍不住問道:“媽媽,你們說的什麼,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
水麗珠並沒回答,拉著只是往外面走。水小女一見這個情景,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就任由母親拉著。母女倆不多久便從老婦人的眼前消失。
偌大的圓形的議事廳內,此時又只剩下了老婦人一人。她看著母女倆人消失的地方,伸出她如白玉一般的手,摸了摸臉。
確實手感特別的粗糙。
然而沒過多久,一個與她穿束差不多的婦人走進了議事廳,在她面前行了一禮。看這樣子,這個走進來的年紀約有著四十來歲的婦人,應該是這個老婦人的下屬。
聽見這個婦人上稟道:“族長,那個叫水鈴針的,她已經同意了我們提出的條件,但是相對的,她也有條件……,希望族長能幫她達成。因此,她希望今天深夜,族長能過去與她談談。”
老婦人聽了,神情有些不以為然,說道:“一個縫針穿線的,還有條件?”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