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一!”朱疤連忙擺手道,“只是兄弟們最近都規矩了很多,再不敢像以前一樣亂來了!”
“我不是要你們亂來。只是讓你做多動些腦子罷了!”小豹子一臉的無奈模樣,“江大人。他沒有腦子跟著瞎搞也就罷了。你在那裡跟著起什麼哄啊?!”
“這不人家求到我了嗎?!”江曉苦笑道,“南灣貨棧裡的一個管事,和我家的婆娘有些親戚關係,昨兒晚上到我家纏了好久,我沒法子,只能先應下來了!”
“那你說,此事該當如何?!”
“不見就不見吧。沒什麼大不了的!”江曉道,“不過是一個貨棧的老闆而已,只是大人,下面的事情,恐怕就要謹慎一些了,最近江湖上的風向有些不對啊!”
“是啊,我知道!”小豹子點頭道,“江湖上的風向我不管,但是江城的風向,我們要密切的注意!”
“這是肯定的!”江曉點頭道,“既然大人不見他,我這便去把他打發了,省得煩人!”
“嗯,你去吧!”江曉轉身離去,朱疤也縮著腦袋,跟在他的後面想走,卻被小豹子給叫住了。
“朱疤,我叫你走了嗎?!”
“屬下不敢!”朱疤連忙道。
“聽說你最近。成杏花樓的名人了!”小豹子冷笑道,這個朱疤,自從兜裡有了錢之後,一有空,便鑽到江城的花街柳巷之中,流連忘返,還因此打了好幾架。只是他最近的修煉的勤,一身武藝又是在小豹子的親自指點之下。進步那叫一個飛快,連贏了好幾場,在這花街柳巷之中的名聲是大振,已經傳到小豹子的耳中了。
“呃,這個,嘿嘿。大人啊,您別聽他們胡說,沒有的事兒,我最近規矩著呢!”
“規矩,你沒去過杏花樓!?”豹子笑道。
“去了去了,當然去了!”說到這件事情,朱疤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大人,我去杏花樓,其實也不是都喝花酒,是因為我在那杏花樓裡有一個相好的。所以我常去!”
“這我也聽說了。叫什麼玉珠,對吧?!”
“是的是的,是玉珠!”提到玉珠,這朱疤連連點頭,“我本來是想要把她贖出來的。可是身上的銀子不大夠啊,所以,!”
“你想替她贖身?!”這下子小豹子到是真的驚訝了,他還以為這傢伙只是去嫖塊呢。想不到到頭來竟然被妓給嫖了!
“是的,我想給她贖身!”朱疤,頭垂的更低了。
“還缺多少銀子?!”
“三,三四百兩吧!”聽到小豹子這麼問,朱疤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望向小豹子的眼神中也露出了驚喜之意來。
“想什麼呢?你以為我會給你銀子幫你相好的贖身?!”小豹子氣得差點沒一腳踹過去。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好了,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的了,外面不是還有一個求你的人嗎?你就沒想過從他的身上榨點油水出來?。
“他?丁掌櫃?!”朱疤面上先是露出了疑惑之色,旋即便高興了起來,“大人的意思是”,!”
“滾吧!”
朱疤沒有再問,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離開之時,面上帶著極滿意的笑容。
“這個混蛋東西!”
“對於這個傢伙小豹子也只能無奈的罵了一聲。
“你對你的手下。到是真的很體貼呢!”
罵走了朱疤小豹子準備出門,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幽幽的嘆處,小豹子身形猛的一頓,眼中閃過一絲駭然之色,猛的一回頭,卻見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靜靜的站在自己的身後,而他是什麼時候來的,自己卻是一點的感覺都沒有。
“你是什麼人?!”小豹子心中微微一動,覺得這個男子的身材有些眼熟,但是一進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怎麼。不記得我了。我可還記得你啊!”那男子面色焦黃,咧嘴笑時,露出一口的大黃牙。容貌看起來十分的平常,只是在這平常的容貌之下,卻掩藏著讓小豹子感到心悸的力量。
“我們見過嗎?!”小豹子輕輕的問道,雖然心裡的感覺告訴他,他與這男子曾經見過面,但是卻又無法確安,也想不起來。
“四隻前,寧州城。那個時候,你還是一個小子,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記起來了嗎?”。
經這男子一說。小豹子猛然間想起來了。
對啊,就是這個男子。那是他第一次與徐雍行走江湖,去那寧州城的文家,因為文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