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杜家年輕一輩第一人杜西海莫屬!
如果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杜鑫武聽過之後,大抵會覺得是一個笑話,朱若砂若是那麼好殺,也不至於在藍海闖下偌大的威名。
但這話從杜西海的嘴裡說出來,就代表決斷,他的決斷,以及杜家高層的決斷。
沒有人能過容忍一條美女蛇在眼皮子底下慢慢成長,特別是這條美女蛇還觸犯到了本身的利益。如果朱若砂能夠毒寡婦一樣心甘情願做一條狗,自然也無需這麼多的勾心鬥角!
偏偏,朱若砂這條竹葉青太過難以馴服。
那麼,只能送她去死。
沒道理可講,誰的拳頭大,誰就是道理!
……
曲終人散,好在人走茶未涼!
秦陽和朱若砂並肩走出地下拳場,呼吸著上方的清新空氣,抬頭見著頭頂的璀璨星空,誰能想象身後地下不遠,便是人間地獄。
呼吸兩口新鮮空氣,秦陽問道:“接下來去哪裡?”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微微眯起,模樣絕對算不得正經,朱若砂見他如此模樣,心兒輕輕一顫,一時間想了許多許多。
想了許多許多之後,她才開口說道:“去我家!”
然後,她的頭低的更低了。
秦陽微微一愣,旋即微微一笑,他知道朱若砂是誤會了。
但這種事情站在男人的立場上根本無法解釋,於是秦陽也不打算解釋,他笑著鑽進布加迪威龍,照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朱若砂透過車窗玻璃看著他,眼神哀怨,似有撒嬌韻味的道:“難道你還要讓我開車?”
她開車載著秦陽來地下拳場,是情有可原,畢竟她要好好伺候秦陽這尊大神……雖然去她家之後,依舊要伺候秦陽,但伺候兩個字的含義可大不相同。
這種時候,作為男人,秦陽自然要表現的紳士風度一些。
這傢伙怎麼一點覺悟都沒有?這讓朱若砂有點抑鬱?
偏偏秦陽還一臉愕然的問道:“這是你的車,你不開誰開?”
朱若砂羞的要死,雖然不知道這種羞澀的情緒從何而來,但不得不說,一個女人找上一個不要臉的男人,實在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好在玩笑歸玩笑,最終還是將方向盤交給秦陽,朱若砂心裡這才稍稍平衡了點,但一想起跑完這段路回到家裡之後即將發生的火辣熱烈的場面,朱若砂又是有點兒惆悵莫名了。
真的要將自己交給他?
是不是太快了點?
雖說他的確很優秀,今天在擂臺上的表現也足以讓任何女人為之瘋狂,可是自己這麼迫不及待的將自己送到他的嘴邊,是不是還太輕賤了點?
……
身為藍海市鼎鼎有名惡名在外的女人,難得的流露出一抹小女人的嬌羞,為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計算個不休。
秦陽偶爾透過後視鏡見著朱若砂這低眉斂目的小媳婦姿態,就是覺得好笑,這樣的姿態,實在是不太適合她吶。
她這樣的女人,不是應該霸氣妖媚的將他推倒在沙發上,然後主動把他那啥那啥了嗎?
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看著看著,秦陽臉sè微微一變,腳底油門一腳踩到底,車子沿著藍海的五環大道呼嘯賓士,化作一道黑sè的影子,一頭扎入前方不多的光明之中。
車速陡然加快,巨大的後坐力拉使著朱若砂的身體用力往後方一仰,她很快回過神來,調整好姿勢,疑惑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跟蹤我們,三輛車,一輛法拉利,兩輛寶馬!”秦陽說道。
朱若砂透過後視鏡往後方一看,果真見著後面急速賓士的三輛車子,在布加迪威龍加速的同時,那三輛車子也是第一時間加速追趕而來。
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是誰?”
“你應該猜得到的。”秦陽微微一笑,笑容中有殘忍的意味流露而出。
經歷了暴~力血腥的一晚,對秦陽這樣的一面,朱若砂很能適應,隨即笑道:“看來他果真是瘋了。”
“任誰一下子送掉了三個多億,都會瘋掉,要是我的話,也不例外。”話雖如此說著,車速卻一直不減,並非按照朱若砂所給的方向,而是沿著五環大道,一路朝城郊方向奔去。
朱若砂見著車子行駛的軌跡,隱隱猜想到秦陽要做什麼,這讓她沒有任何好心情享受極速狂飆的快感,而是問道:“後面有三輛車子,杜鑫武會不會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