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藍海之時,死於她手以及間接因她而死之人,一隻手數不過來。
但這終究不是什麼討喜之事,也難以有什麼驕傲的情緒。
“他那樣的人,還有臉面和自尊嗎?”秦陽笑著反問。
朱若砂怔住,有一會才問道:“你就不擔心杜家報復?”
“今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做的很乾淨,他們沒有證據。”秦陽聳了聳肩,不以為意的說道。
“如果他們執意要報復你,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證據。”朱若砂沉聲提醒。
秦陽羞惱的道:“窮人的命,總是要比富人輕賤些的,所以我要殺他!”
朱若砂無法理解這二者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絡,就如她永遠都無法理解秦陽為什麼總是執念於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反而對殺人這種了不得的大事雲淡風輕。
“我不能理解。”朱若砂很困惑。
秦陽微微一笑:“事實上很容易理解,富人殺人,有人為他們買單,窮人殺人,則必須自己買單。所以富人殺窮人,變成了一件相當簡單的事情,窮人殺富人,則必然需要極大的勇氣和魄力!”
沉默了小有一會,朱若砂忍不住再次提醒:“可是你現在很有錢了。”
“有多少錢?”
“有很多很多錢!”
秦陽於是很開心的笑了:“所以,我還是要殺他,因為現在,這件事情有人要為我買單!”
不管事情最後是誰買單,這樣的邏輯一下子就變得活靈活現且有趣起來,朱若砂紅唇微泯,淺笑嫣然。
“你似乎總能找到合適的理由證明自己是對的。”朱若砂苦笑道。
“你可以直接說我無恥。”秦陽也不在意。
“這樣子會不會太直接了點?”朱若砂問道。
“如果我現在重新提起我們今晚在哪裡過夜,你會不會覺得我更直接?”秦陽笑著問道。
然後,朱若砂的臉紅了。
回城的車子開的並不快,有足夠的時間供秦陽和朱若砂**或感慨。
秦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