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臉色一喜,如若可以,他自是不想邀請秦陽,他今天請了一位貴客在這裡吃飯,秦陽若真是死皮賴臉的跟了進去,他今天要辦的事情,就變得很不方便了。
喜悅之前只是一閃而過,杜西海遺憾的道:“看來秦少是酒足飯飽了,今天不方便,那就下次,定當讓秦少你盡興。”
“你又不是唱戲的婊子,有什麼好讓我盡興的。”秦陽不以為意的說道。
杜西海臉色大變,怨毒的盯著秦陽看了幾眼,最終陰毒的笑了笑,說道:“我今兒還有事,不多陪了。”
說著,轉身就要走。
秦陽對著他的後背說道:“杜西海,你還記得不記得在皇朝私人會所,我曾經跟你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杜西海回過頭,錯愕的問道。
“那時我問你,你走前面,還是我走前面,你當時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我現在再問,忽然很想聽聽你的答案。”秦陽淡淡的道。
那個雨夜,秦陽說,你走前面,還是我走前面,是杜西海多年來第一次受挫,還是大挫,自是一直都記得非常清楚,引以為生平之大恥。
卻是沒想到,今時今地,秦陽又是將這個問題拋了出來。
不一樣的場所,不一樣的語境,彼此的身份,也幾乎是掉了個個,但不容置疑的是,秦陽這個問題,對杜西海而言,如同那個晚上一般,依舊有著難以言喻的殺傷力。
沉默了一會,杜西海眼神閃爍說道:“秦少往外邊走,我往裡邊走,你我走的路不一樣,說不上誰走前面誰走後面。”
“你真是這麼想的?”秦陽戲謔的問道。
“路就在腳下,秦少本就和我不同路不是嗎?”杜西海並不願意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就如他當初沒有回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