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秦陽讚道。
錢鋒銳淡淡一笑,再度給他滿上,問道:“秦少,你覺得這樣子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秦陽專心對付著鮮魚湯,笑著問道。
錢鋒銳夾起一塊魚肉塞進嘴裡,大口吃掉,吐掉骨頭,一點都不講究的說道:“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太單調了。”秦陽說道。
錢鋒銳會意,招了招手,說道:“你們,都過來陪秦少喝酒。”
女郎們笑嘻嘻的湊了過來,鶯鶯燕燕,環肥燕瘦,北方的豪放,南方的婉約,人工的,天然的,不得不說,錢鋒銳在女人方面眼光很毒,這一船的女人,基本上將各類美女一網打盡了。
一個女人舉起杯子對秦陽說道:“秦少,我敬你一杯。”
這女人腰細腿長,胸前鼓鼓的,許是自認為自己本錢十足,一上來就擠在了秦陽的旁邊,將別的女人都擠到了一旁,朝秦陽敬酒的同時,眼睛裡充滿了媚意,很是勾人。
秦陽和她碰了碰杯子,笑道:“不,我只能喝半杯。”
“為什麼呢?”女人好奇的看著他問道,眼睛一眨一眨的,天真爛漫的模樣。
秦陽佯裝認真的說道:“我這人酒品不好,怕喝多了犯錯誤。”
女人便是嘻嘻笑了起來,嬌媚的問道:“秦少,你能犯什麼錯誤呢,人家都聽不懂你的話。”
秦陽嘆了口氣,說道:“你不是聽不懂,只是一定要聽不懂。”
這話說的有點繞口,不是太好明白,那女人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
秦陽接著說道:“如果今天錢少不在,我一個人無聊,叫你過來陪我喝一杯,你會不會過來?”
女人咬著嘴唇,很想說自己會過來,但這話不知為何竟是怎麼都說不出口,遲疑著不敢接話。
秦陽也不用她回話,再次說道,“你看我全身上下的衣服,包括襪子和內褲在內,加起來不會超過一萬塊,對於你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而言,是不是寒酸了點?”說著話,他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你再看看我的臉,好吧,我承認自己很帥,但你們會因為一個男人長的帥,就撲上去獻身嗎?別告訴我你會,那樣只會侮辱你自己的智商。”
女人就是聽錢鋒銳的吩咐過來陪秦陽喝酒,也是有討好秦陽的意思,希望能夠從中得到一些好處,哪裡知道秦陽說了這些話,一張臉一抽一抽的,都快哭出來了。
錢鋒銳哈哈大笑一聲,揶揄說道:“秦少,跟她們這些人講什麼道理,講了也是白講,她們哪裡能聽得懂,這酒你願意喝就喝,不願意喝,就讓她們滾蛋好了,我看誰敢說半句廢話。”
秦陽喝掉半杯酒,慢悠悠的說道:“雖然話說的不太好聽,但酒還是要喝的。”
女人見他喝掉半杯酒,心中稍安,急忙喝了一杯酒,小心翼翼挪動著身體坐開了去。
但秦陽那話還是太過煞風景,讓一些有心奉承他或是奉承錢鋒銳的女人,都是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錢鋒銳覺得沒什麼意思,示意女人們離開,朝秦陽舉了舉杯子,說道:“秦少不太喜歡這樣的活動?”
“喜歡,是個男人都喜歡。”秦陽把玩著酒杯說道。
“哦,那這是為什麼?”錢鋒銳有些不解。
秦陽問道:“你剛才叫她們過來陪酒,她們立馬就過來了,但你覺得,她們願意和我喝酒,有幾個是真心的。”
“這種事情不需要談什麼真心,你只需知道只要是你想要的,她們根本就無法拒絕就是了。”錢鋒銳大氣的說道。
無法拒絕,除了陪酒陪吃陪玩,還有,陪上床。
這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無論**絲們如何羨慕嫉妒恨,都無法抹去這層由財富和社會地位所帶來的特權。
這種特權並不僅僅是在華夏國有,全世界的各個角落,每天都在上演。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我知道她們無法拒絕,但是,她們只是無法拒絕你,而不是無法拒絕我,這一點我很看重。”
錢鋒銳眉頭微皺,旋即莞爾一笑,說道:“這話挺有些意思,但我還要多嘴說一句,那只是因為她們不瞭解你。如果她們對你足夠了解,就會發覺自己的膚淺有多可悲。”
“第一,我沒有豪華的遊輪,第二,我沒有顯赫的家世,這些都是她們能夠看到的,當然,她們看不到的,我也不打算給她們看到,僅此而已。”秦陽說道。
錢鋒銳斷然說道:“總會有女人能看到的,不可能每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