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提出要審訊安逸青案情;而是將安逸青當大爺一樣的;送進了警局內部的一個用來招待貴賓的客房。
客房內;所有吃穿用具一應俱全;除了暫時被限制的人身自由之外;誰也不敢拿安逸青如何。
安逸青早就知道一旦自己的身份曝光;在自己被推向風口浪尖的同時;自己的人身安全;也是得到了保證。
是以雖說丟了些臉面;但丟一次臉丟丟兩次臉;又有什麼區別?
反而;這暫時的安寧;讓安逸青心平氣和起來;他在房間裡什麼要求都沒有;看看書;喝喝茶;優哉遊哉;不亦樂乎。就連局長大人再三暗示;表示他可以打幾個電話;找朋友聊聊天什麼的;安逸青都一一拒絕了;好似;他喜歡上了這裡;打算長住似的。
但當然;安逸青並不是願意在這裡長住;只是他心裡清楚;不管現在他人在哪裡;都沒有在警局裡來的安全;畢竟;就算是一些人的膽子再大;也不可能跑到警局裡邊來殺人。
二來;近來藍海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層出不窮;他也剛好可以靜下來心;理順理順頭緒。
霍宇豪推門進來的時候;安逸青正在泡功夫茶——霍宇豪是頭部受傷;紗布還沒拆除;模樣有鞋稽;和安逸青的悠閒愜意剛好形成兩個極端;霍宇豪眼中閃過一絲嫉妒之色;表面上卻是笑道:“安大少倒是好情趣;看來我來的不夠湊巧。”
安逸青倒上兩杯茶;招手說道:“既然進了這裡;總該找點事情做才行;來坐吧;我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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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脫掉,全部脫掉!
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我等你很久了;這是情話;表示她已開啟心扉;隨時可以一拍即合;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我等你很久了;那就表示他想耍流氓;這時女人或者配合或者拒絕;當然;你也可以大耳刮子扇過;疾言厲色的表示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但一個男人對一個男人說我等你很久了;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塊玻璃的話;那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毋庸置疑;安逸青是第三種;也只能是第三種!
霍宇豪走過;一眼看到安逸青的手邊居然還擺著一本《貨幣戰爭》;這讓他苦笑了一聲;一屁股在安逸青對面坐下;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若有所思的說道:“喝茶看書;看來你過的還不錯?”
安逸青淡淡一笑;說道:“我曾在網路上看過一個段子;說生活就像是強姦;如果你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說不定也能得到快感。”
“話雖是這麼個說法;但從你嘴裡說出來卻不是這麼個味;有點虛偽。”霍宇豪笑眯眯的說道。
安逸青呵呵一笑;重新抓點茶葉煮茶;說道:“也只有你會說這樣的話。”
“我不說;別人不敢說;那你這人活著;還有什麼滋味?”霍宇豪不置可否的說道。
“這倒也是;所以說人這一生啊;不管是交朋友還是交敵人;身邊總得有那麼一兩個敢於說真話的人。”安逸青抬起頭;看著霍宇豪;笑的很是含蓄。
這算是安逸青的一個態度;彼此之間;是朋友;還是敵人;一言以決斷之。
霍宇豪聽明白了安逸青這話的意思;但他並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明確表態;哈哈一笑掩飾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你可不是一個合格的朋友。”
他第一時間表達了對安逸青的關心;不管這關心是虛偽還是真心;面子上總是過得的;而他的腦袋被人砸了兩瓶子;現如今還包裹著紗布;看著跟木乃伊似的;可從他進來以來;安逸青卻未曾在這件事情上說上隻言片語。
這當然並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霍宇豪本身也不需要那種假惺惺的關心;但關鍵時候;這就是完美的藉口。
安逸青微微一愣;旋即莞爾一笑;自嘲的說道:“的確是我自私了。”
雖然說著這樣的話;手上泡茶的動作卻是不緊不慢;接著說道:“醫生怎麼說的?”
霍宇豪說道:“應該還能活一段時間;這麼說;你會不會很失望。”
說了這話;二人相視一眼;均是哈哈大笑起來;頗有點難兄難弟的味道。
笑過之後;霍宇豪才說道:“我知道你這個時候想找個人說說話;所以我來了。”
安逸青說道:“我的確是在等你;但你來了;我也不欣慰;畢竟;這種事情並不光彩。”
霍宇豪點點頭:“你傷的是裡子;我傷的是面子;說起來;我比你更不光彩。”頓了頓;霍宇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