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歡男人。”秦陽語氣極為揶揄:“不過玩女人有玩女人的玩法,玩男人有玩男人的玩法,總的說起來,都是極為有趣的事情,說不定你試過之後,就喜歡上了。”
付紹臉皮子微微一抽,心說我是變態啊,那麼多女人排隊等著我去玩呢,我犯賤了才會去被男人玩,這都是個什麼事啊。
不過這話自是不好說出來,付紹打量了秦陽幾眼,難以分辨秦陽這話是真話還是開玩笑,就是道:“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真不打算一起喝一杯?或許我們可以聊的很愉快!”
“沒什麼好聊的,還是算了。”秦陽直接拒絕。
“留個聯絡方式總是可以的吧?”付紹死纏爛打的道。
要不是略微知道點這個傢伙的身份,秦陽還真要以為這傢伙是一個皮~條客,他說道:“不用了,沒興趣。”
“那我送你上車。”付紹也不放棄。
秦陽有點無語,當然,也是覺得很是有趣,這一次他沒有拒絕,畢竟,有這麼個傢伙給他當小弟,他還是很樂意的。
付紹見秦陽預設,屁顛屁顛的拉開車門,還用手往車頂上擋了擋,秦陽順勢坐進駕駛位置,說道:“你是不是很窮?”
“啊,什麼?”付紹不解。
秦陽想了想,說道:“我在想要不要給你一點小費。”
付紹嚇一大跳,想他堂堂付少,要是拿了人家的小費,他也不需要活了。
付紹急忙將車門關上,說道:“錢你自己留著吧,你先走吧。”
秦陽促狹輕笑,沒有過多廢話,開著車子就走了。
直到車子消失不見,之前追隨著付紹一起過來的一個斯文男人,這才大步走了過來。
“付少,他是個什麼態度?”斯文男人問道。
付紹摸了摸下巴,高深莫測的說道:“很有意思的態度。”
斯文男人試探的說道:“可是他好像拒絕了你。”
付紹不喜歡聽這話,瞪眼說道:“喂,老子再申明一遍,我只喜歡女人。”
斯文男人苦笑,認真的說道:“我只是覺得這事不太靠譜,付少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為什麼這麼說?”付紹笑著問道。
斯文男人說道:“秦書白和莊銳在這裡做東擺一局鴻門宴,擺明是不安好心,可還沒等秦書白和莊銳亮出底牌,他就跑了,膽子也太小了吧?”
“不跑難道還坐在這裡等死不成?只有白痴才坐在這裡等死,所謂高風亮節,在我看來,連屁都不是!”付紹不屑的撇了撇嘴。
斯文男人微微一愣,有點不明白,他撓了撓腦袋,繼續說道:“如果他真的如傳聞中的那麼厲害的話,為什麼要跑?他完全可以當場狠狠的打秦書白和莊銳的臉啊,那該是多麼快活的事情。”
“打臉這種事情雖說很快活,但我問你,打了臉之後該怎麼辦?”付紹反問道。
斯文男人想了想,說道:“一棍子打死不就成了?”
“如果一不小心沒有打死呢?”付紹再問。
斯文男人張了張嘴,終是沒能說出話來,付紹輕聲嘆了口氣,說道:“這才是秦陽的高明之處,他實在是太聰明瞭!”
斯文男人陪著笑了笑,又有些擔憂的道:“今ri和秦書白鬧的這麼僵,我估計會壞事!”
付紹不以為然的說道:“再壞一點,又能壞到哪裡去?”
斯文男人便是不說話了。
……
“yu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
冬ri的西湖,景緻蕭疏寥落,秦陽自是無法體會這句詩的意境。
車子行駛在路上,車窗微微開一條線,有冷風從外邊吹進來,很冷,但同樣很適合讓人清醒清醒。
沃爾沃開的不快,很快就被後方的幾輛車子超了過去,領頭的是一輛改裝過的凌志跑車,顏sè極為豔麗,看著極為sāo包。
杭州是一個很sāo包的城市,自然少不了sāo包的人。
在這個城市裡,付家雖然不是最有權有勢的豪門大族,但付紹,絕對是最sāo包的那個公子哥。
付紹的sāo包表現的無一處不在,除了著裝另類,行事風格另類之外,他喜歡的一些東西,也是相當另類。
開凌志跑車的是付紹,一路超車而過的時候,付紹有看了一眼沃爾沃車內的秦陽,但他並未放緩車速,反而是一腳踩下油門,極速超車而過。
可惜的是,秦陽並沒有和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