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絲毫不給他反抗的機會,封燦使出全身力氣,牢牢壓著他,用一個強迫的姿勢把自己的隊長摁在了身下。
“你好香。”封燦昏頭地說,“剛才用了什麼沐浴露?好像和以前的味道不一樣呢……”
“……”
趁他說話,缺氧的程肅年終於得以喘息,用力吸了口氣,胸口劇烈地起伏。
封燦犯了大罪,後怕已經沒用了,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他抓起程肅年的手,往下面一探。
程肅年的手很漂亮,修長有力,而且白。
這是在萬人矚目的賽場上翻雲覆雨的年神的手,也是現在被封燦支配微微發顫的手——
封燦沒想到,得來竟然這麼容易,雖然可能他的小命馬上就沒有了。
那又能怎麼樣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果然,程肅年已經緩過勁來了,正冷眼瞧著他。
封燦後背一涼,生怕自己的命脈被掰折,剛才還立下豪言壯語,現在立刻認慫了。他湊上去,討好地蹭了蹭程肅年的臉,裝乖道:“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