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把優勢從開局保持到了最後,一塔未掉,連解說都沒話說了。
——上次封燦五殺的時候,周留由於大喊大叫亂吹一氣,激動之下沒注意用詞,被網上好一頓痛罵,說他果然是改皇的親粉絲,解說比賽毫不客觀,連最基本的中立都做不到,影響很不好。
周留被罵得很慘,這場的解說大概引以為鑑了,吹sp的時候措辭很剋制,但這種碾壓局,實力差距明擺著呢,解說吹不吹觀眾都不瞎。
賽後採訪是程肅年上的。
他的採訪很官方,不說騷話不接梗,一本正經地走完流程之後,全隊一起回基地——吃飯,覆盤,睡覺。
由於比賽打得輕鬆,覆盤也沒太多內容可講,今天解散得格外早。
程肅年最後一個離開訓練室,回房間洗澡的時候,封燦已經洗完了,正在等他。
程肅年這才想起還有一個要“慶祝”的事兒。
不過說真的,打x騰雲贏了很正常,輸了才叫爆冷,著實沒什麼值得慶祝的點。封燦與其說慶祝,不如說想借著這個由頭給他搞事情。
程肅年不知道封燦的目的是什麼,他也不問,故意裝作忘了,洗完澡上床之後也沒問。
果然,封燦先沉不住氣了。
“隊長。”封燦穿著一套深灰色睡衣——那套卡通的被他扔了,大概覺得太幼稚,不利於在程肅年面前樹立光輝形象。
他剛一開口,又有點緊張了,一緊張就想關燈。
但他上次關燈鬧出了事情,有這個前車之鑑,程肅年怕他再摸黑親過來,於是伸手一攔:“你要幹什麼?”
燈的開關在封燦右邊的牆壁上,他的手往那邊伸,躺在他左邊的程肅年抓住他時,身體難免傾斜過來一些。
一瞬間,封燦的嗅覺裡灌滿了程肅年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走神地想,沒有菸草味,程肅年似乎有些天沒抽菸了,果然說戒菸就會真的戒,一個自控力強大的人,真是各種意義上的很難搞定啊……
封燦微微一頓,沒收回手,也沒有繼續去關燈。他一動不動,彷彿動了就會驚醒程肅年,他想把這段近距離接觸保持得久一些。
但程肅年還是鬆手了,放開他重新躺了回去。
封燦還沒嘗夠甜味,有點失望。但燈開著,他儘量控制了一下表情。
程肅年先開口:“你不是說要慶祝嗎?基地條件有限,你想怎麼慶祝?這樣吧,你想幹什麼,還是想做什麼?有話直說,說完我們好早點睡。”
“……”
封燦準備了一堆拐彎抹角的鋪墊,被他一句話堵回去了,想了想坦白道:“我只是想和你處好關係而已,找點開心的事情我們一起做。”
“不用了,我們關係很好,現在就很開心。”程肅年面不改色地說瞎話。
他這麼不解風情,封燦的戲簡直沒法唱。
其實他是偷偷買了酒,想以慶祝的名義和程肅年一起喝點兒,能喝醉就更好了,即使喝不醉,稍微沾點酒精,人的情緒就很容易上來,氣氛會更好。
他要氣氛幹什麼呢,當然是幹不正經的事。
但計劃得很豐滿,實際操作卻是難上加難,首先程肅年根本就不可能陪他喝酒。
不等封燦想出pnb,程肅年突然說:“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自然點就行,不用總是如臨大敵,你這樣弄得我也很不自在。”
封燦一愣,抬眼看了程肅年一下:“喔,我這樣討厭嗎?”
“不是。”程肅年覺得他有點太敏感了,“不討厭,我的意思是,你自己放鬆一點,我們才能相處得放鬆。”
“好的。”封燦順杆就爬,“那我們可以聊點更放鬆的話題嗎,隊長?”
“什麼話題?”
“比如聊聊私事,聊聊八卦?”
“我對八卦不瞭解。”
“那就聊自己的趣事吧。”封燦說,“我先說,我上中學的時候是校霸,很拉風的那種,當時很多女同學喜歡我,天天給我寫情書,我每天回家都揹回去一堆。好了,現在輪到你說了。”
程肅年:“……”
“我沒什麼說的,以前的事不記得了。”這是實話,程肅年確實沒想起有趣的事。
封燦其實也不是想聽趣事,他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全都不記得了嗎?那我能不能提問,比如……你上學時早戀過嗎?打職業以後呢?交沒交過女朋友?上次問你你沒說。”
程肅年笑了一聲:“你繞了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