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閉著眼睛,口中大聲的念著什麼……他說的是土語。我聽不懂,不過我看他臉上虔誠的表情,似乎是一種禱告儀式之類的活動吧。
我站在門口,看見這樣的場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進去,不過隨後我看見這個黑人拿出了匕首,飛快的割下了自己的一簇頭髮,然後又用匕首修掉了自己的一點指甲,最後恭恭敬敬的放在了面前的一個盆裡,拿出打火機燒成了灰燼。
他匍匐在地上,口中低聲的念著土語,那些位元組鏗鏘有力,我雖然一個字也聽不懂,也感受到了那種虔誠的味道。
最後,他終於結束了這一切,然後站了起來,看了門口的我一眼,沒說什麼,先是很從容的拿著毛巾抹去了臉上的油彩和羽毛,又收拾好了一切,甚至還把牆壁上的圖騰都擦去了,這才重新坐了下來。
他身上的傷口又有些開裂,流了不少血。不過這傢伙卻神色從容,似乎絲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我的名字叫做屠。”他看著我,神色之中終於流露出了一絲哀傷:“我,還有你見到過了被困塔殺死的那個我的同伴。我們都是屬於E。A。O的戰鬥成員。”看見我臉色茫然,他緩緩解釋到:“E。A。O的全程是‘歐非僱用兵聯合同盟’,是一家旗下有幾十個僱傭兵組織的聯盟公司。負責代理南歐北非還有東非的各種僱傭兵活動。我和我的同伴並不屬於任何僱傭兵組織,我們是直接隸屬聯盟公司總部的戰鬥成員……我們的職責是,捍衛聯盟的威嚴,如果公司旗下的哪個僱傭兵組織違背了聯盟規定,或者說叛變等等,那麼就由我們這些人出面,懲罰叛徒。”
我想了想,道:“哦?那你們為什麼要殺困塔?”
“不,我沒打算殺困塔。”屠搖頭:“我剛才說了,我是隸聯盟公司總部的戰鬥成員,我不是僱傭兵,聯盟公司不會派我們出來做僱傭兵的工作,我們的任務是鎮壓那些反叛聯盟的僱傭兵組織……我們是捍衛聯盟的最後一枝王牌力量。至於你說的對困塔的刺殺……”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告訴了我:“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在困塔的礦場的暗殺,是我的那個同伴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