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那個人手裡一抖,錘子放在他手指裡的香菸跌落在了地上,右邊那人面色慘白,身子也在顫抖,但是依然還能勉強挺住,只是拿起點燃的香菸,往嘴巴里送的時候,手無法抑止的在顫抖,香菸怎麼也插不進嘴巴里……
人啊,真的死到臨頭了,大多都是這樣。
看著兩人終於勉強的抽上了香菸,我輕輕彈了一下菸灰,冷冷道:“知道為什麼我把你們帶進這裡,而沒有把你們公開升香堂,當中懲處麼?”
“我……不知道。”右邊那個人還能勉強說話,左邊那個則拼命咬著牙,牙齒不住的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音。
“因為。我要給咱們大圈留點面子!”我嘆了口氣,看著面前這個傢伙,眼睛裡毫不掩飾我對他的厭惡和鄙夷,冷冷道:“我生平最恨地就是吃力扒外的二五仔!如果按照我的性子。恨不得開香堂,把你們點了天燈!”我咬牙道:“你們做過什麼,心裡自然很清楚。”
旁邊西羅冷冷看著兩人,此刻插口說了一句:“冬五,咱們的規矩,對於叛徒,是不點天燈地。”
“哦?”我問道:“那一般是怎麼處理?”
西羅面色冷峻,他的眼神裡毫不掩飾著殺氣,我知道,如果不是我嚴令他一定要把這兩人帶回來。恐怕他早在海上,就把這兩人給扔進海里餵魚了。
“按照規矩,對於叛徒。有大哥賜下‘不見血死’。”西羅一字一字說了出來,下面的兩人原本還能勉強支撐的,此刻卻魂都嚇飛了!左邊那個人膽子更是不濟,頓時就癱軟了下去。右邊那人忽然眼神裡閃過一絲決然……
我眼看不好,上去一把就捏住了他的下巴。手裡一用力,就把他的下巴卸了下來。
“想咬舌自殺?”我冷笑一聲:“只是你們做下的好事,想死也沒這麼容易!”
我轉頭又問西羅:“什麼叫‘不見血死’?”
西羅面色森然。還沒說話,今晚一直沒說話的胖子忽然開口嘆了口氣:“雷叔以前在家裡是負責掌刑的,請他老人家解釋一下吧。”
雷狐深深的看了胖子一眼,眼神裡說不出地有些複雜,緩緩吐了口氣,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