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用一隻手臂橫擱在門檻,臉上掛著冷漠的嘲笑。袁雪晴現出了讓人窺到秘密時的嬌憨,故意將浴巾把身子裹個嚴實,她媚眼如絲地嬌嗔道:“去去去,小壞蛋,你太不紳士了,連女人洗澡也偷看。”
“我並不是紳士,我是色狼啊!”
大寶攤開雙手玩笑著說,然後,猛地上前撲向了她。當他用他的舌頭親吻著她時,袁雪晴閉上了眼睛,心裡驟然升騰起了想擁有他那根巨蟒的渴望,他在她的胸前一扯,那浴巾像一片翅膀打了個旋,飄落到了溼淋淋地面,他緊摟著她親吻,這次親吻的時間很長,他的舌頭在她的嘴唇裡攪動著,然後用力地吻她,用手摸她的Ru房,他的慾望很強烈,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吻,當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間時,他變得更加粗魯放肆起來。這時,袁雪晴睜開了眼睛望著他。他身上的睡袍掀開了來,裡面已是了無寸縷,在那茂盛的繚亂的如同蒿草叢中,那頭睡獸似乎已經甦醒。
大寶使勁地將她摟抱到洗漱臺上,自己卻站立她的雙腿中間,架起她一雙雪白的大腿。他的腦袋埋到了她的雙腿中間,鼻子嗅著那溼潤的帶著香味的溝壑幽谷,猛烈地抽搐著鼻翅。
見他來勁了,袁雪晴雙腿屈起團做一堆,笑得天花亂墜一般:“小壞蛋,別凶神惡煞一樣。”
她變過了坐著的姿勢,把個身子彎斜讓他更能充分地挨近她的溝壑幽谷,大寶的舌頭剛好接觸到她豐腴飽滿的肉唇。他探出舌尖逗弄著它,沿著那兩瓣來回地舔弄,漸漸地肉唇頂端那顆小肉芽便有了反應,發怒似的猛脹了起來。當他張開嘴唇含住了它時,肉芽已經尖硬凸起。他搬動了她的身體,將她壓服在洗漱臺把住了她的柔腰,袁雪晴雙臂撐在洗漱臺上雙眼微閉櫻唇輕啟,風情萬種地等待著他的插入。
大寶挺動那根發怒了的巨蟒,搖晃著像醉漢光禿禿的腦袋。袁雪晴肥白的屁股撅了一撅,就把他的東西盡根吞沒了進去,胸腔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感到了那堅硬的一根正緊抵到她的子宮裡面,他並不急著發動,只是俯下腦袋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舌頭在她的Ru房上親咂,舌尖撩撥著她的|乳頭,牙齒輕輕地啃咬。
他的動作越來越用勁,越來越強烈的索取著。伴隨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是那種被情慾激發出來的聲音,強烈地剌激了她,袁雪晴開始有了快慰的反應。
袁雪晴的雙腳盤繞到了他的屁股,湊起著肥臀催促著他,他抽動了起來,一陣陣風捲殘雲般的衝擊,她的美|穴幽谷讓他暴脹的巨蟒捎帶出的春水花蜜涓涓湧出,在他們倆人的芳草上大腿內側四處滲流。這樣忙活了一陣,他搬動她的身子,袁雪晴一個身子離開了洗漱臺,像老猴盤樹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他雙手摟抱住她的圓臀,弓躬著身體努力地抽送,一陣陣猛烈的撞擊,肉跟肉相碰相砸啪啪作響聲聲入耳,一下就讓袁雪晴魂飛魄散意亂心迷,那美|穴幽谷裡的春水花蜜越來越稠,越來越黏滯,他的蟒頭進出的速度也就越來越緩慢,捎帶而出的春水花蜜奶白濁濃。
眼瞧著他那根巨蟒越來越強悍,越來越堅挺,袁雪晴知道他已到了弓盡夭末力不從心的時刻。她就暢快地吭哼起來,拚命地蜷動身子,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他把持不住就一傾如注,驚呼著整個身子就要軟癱下去,而袁雪晴拚命地將下身頂住,能感到那根巨蟒在裡面頑強地挺動了一會,然後就疲軟了去,陣陣跳躍的岩漿精華汪汪傾注。
神清氣爽之下,大寶舒舒服服睡了一個回籠覺。
在大寶半夢半醒的時候,忽然,臥室門被推開了。
大寶眼睛還沒睜開,但立刻就意識到是雪茹姨媽,而身旁的雪晴小姨卻不知道哪裡去了。因為她推開門時,似乎沒有料到大寶還在睡覺,因此發出了訝異的輕微驚呼。而且,她身體散發出來的那種體香,是大寶早晨依偎在一起時才回味過的。
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為避免尷尬,大寶就裝做還睡得很熟的樣子,而這,是他從小就有的本事。
平時週末不上學在家睡覺,如果大寶不想起床,等來芳表姐萍表姐催他時,大寶會控制自己發出很均勻、且略顯粗重的呼吸,並將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安詳。這其實並不奇怪,只要看過別人熟睡的樣子,有點天賦的人,估計都能學得很象。
這個時候,大寶的表演騙過了雪茹姨媽,她開始放心地開啟行李箱,發出拿衣服的聲響。
大寶把眼眯開一條縫,想看看她究竟幹什麼。
雪茹姨媽背對著大寶,在行李箱裡翻著衣服,大寶注意到雪茹姨媽穿著一身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