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頊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老傢伙又是一副為老不尊的樣子,他擠眉弄眼的調侃我道:“所以說女人是禍水,沒有夫人的人是體會不到稍縱即逝的青春年華是有多麼的寶貴的。等你有了男人之後你就會明白了。”
我臉紅了,不由的裝過頭來望著華胥,他卻不似我這般羞射。仔細想想,他好像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樣子,明明只有四萬歲,卻好像四十萬歲一般死氣沉沉的,難道這傢伙只會在我的面前稍微紅一下臉皮子?
華胥用一種冬天一般的視線漠然的掃了一眼顓頊,顓頊就好像掉進了一個冰天雪地,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顓頊乾咳兩聲,他臉上也恢復了些許威嚴的儀態,這才與我們正兒八經的談起了正事兒。
顓頊不自然的清咳兩聲,道:“本君剛剛回到天宮,就接到天吳將軍的報告,說是……靈樞丫頭你又闖禍了,你還給我老人家放了一句狠話?峻”
我剛欲回答他老人家的話,但是華胥卻一本正經的接過了話來:“回稟父君,女媧石被盜一案,茲事體大不應聽信天吳將軍的一面之詞。案發之時,兒臣一直都與靈樞在一起,靈樞被邪術完全控制了心智,但是她根本沒有時間犯案,兒臣請命親自徹查此事。”
老天君本來是對我著嬉皮笑臉的,但是轉頭一看他的兒子,立即就換了一副威嚴的天帝威儀之寶相,變臉簡直就和翻書一樣快。
老天君望著華胥胸前的傷口,沉聲道:“恩,竟然有人膽敢傷害哦天族太子,必須將此人抓起來,關進天牢,我天族威儀不用侵犯……”
暈,這老傢伙果真是翻臉比翻書都快。他明明就知道膽敢傷害太子的人就站在他的邊上,卻對我視而不見,這是幾個意思鯽?
華胥立即答道:“我怎麼可能追究她傷我的罪名,就算她將我殺了我也無話可說。她的清白已經被我毀了好幾次……”
我趕緊衝上去捂住他的嘴!我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唔,不對,我是一顆蛋裡爬出來的,我沒有姥姥!
老爺子又是一臉笑得燦爛的看著我們。很明顯,對於已婚男子來說,那‘清白’二字的含義與未婚男子腦中的‘清白’的定義是不一樣的。
顓頊笑吟吟眯起眼睛的對我們發出了忠告:“要注意安全啊,弄出人命來就不好了。想必你們兩個自己也是清楚得很,你們是不可能成親的。不過,你們要是真的不小心弄出了小娃娃來,不方便光明正大的養,那就由我來領養吧,我就委屈一點,收養我的小孫孫當兒子咯。”
老天君說話一針見血,我窘迫至極,只覺得兩膝蓋一軟,差點就跪了。
但是我仔細一想,我又沒真的懷孕,我窘迫個什麼勁兒?如此一想,我的膝蓋便又硬了起來。
倒是華胥,他顯然已經承受不住他家老爺子的打擊,他一言不發的低著頭,寂靜無聲,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十分的詭異,在一片詭異的沉寂中沉寂著。
最終是老天君打破了這沉寂,他語調有些滄桑道:“太子,你在認真的想一想,能完全剝奪了靈樞丫頭心智的這個邪術恐怕連你也沒有辦法應對吧,否則你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那也就是說,現在的靈樞丫頭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人奪了心智,然後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不是嗎?既然,有人想要挑撥這丫頭和我們天族的關係,我們何不就勢而為,將丫頭先關進……恩,請進天牢裡好生待著,在看對方下一步的動作。讓靈樞丫頭乖乖的待在天牢裡,就算丫頭被附身了隨便她怎麼鬧騰都不會傷及無辜的。”
說完,老天君試探性的問了我一句:“你還沒那個本事將天牢打爛吧?”
我乾笑兩聲,道:“最近我一直不停的受傷,已經好久沒有處於滿血的狀態了,所以,我也不至於用暴力將天牢夷為平地,不過,你們天牢要注意防火,防風,防我*。我要是不小心著起了火了,你們還要注意滅火,涅槃之火可是會燃燒整整一千的,到時候天牢恐怕也早就已經成灰了吧。”
老天君聽完,面如死灰。
華胥依舊低沉著臉,我無法猜測他此時的表情。
於是我主動的對華胥說:“我看目前天牢是我最好的藏身之所,我也不想被那些卑鄙的人操縱我的身體,去做一些讓我喪失尊嚴的事情。就依著你家老爺子的意思來辦吧,我沒有異議。”
我心中暗自腹誹,沒有異議才怪,要不是本祖宗我一直處在殘血的狀態,會乖乖的去蹲大牢嗎,很明顯的,我打不過老天君,若是我真的拘捕,華胥也不一定會幫助我逃跑,因為真正想將我囚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