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頑劣的說:“你猜。”
“我看不見的這個東西是不是太古妖獸混沌,難道是你解開了它的封印?!你們想用混沌獸來對付天族?”
我惡劣的說:“繼續猜。”
華胥被我那囂張而惡劣的態度激怒了,可是眼前情況萬分危急,他都顧不上來教訓我。
華胥雙手結了法印,他手中的龍淵劍瞬間化成了二十四把,然後他憑著直覺將龍淵扎到了混沌的身上。
二十四把龍淵迅速的結成了一個法陣。
我驚訝於華胥的判斷如此精準。雖然二十四之中有四把不慎落到了混沌的旁邊,但是華胥
在完全看不見混沌的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準確的估算出形態和大小,實屬不易。
倉宸看見華胥已經在出手製服混沌獸了,他就開始更加賣力的揮舞著蛇骨鞭,抽打著混沌獸,讓混沌更加瘋狂的要掙斷鐵鏈。
四面忽然颳起了一股奇怪的罡風,鋒利得像是要絞碎一切,被捲起的飛沙走石在肆虐的罡風中,瞬間化作齏粉。
我猛地嚥了咽口水,雖然也想早一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可是,我不知道混沌究竟有多厲害,我就有些不甘心。
我立即使了個術,將句芒變成一方銀絲手帕揣進袖口裡,然後捏著避風訣撐起了一個結界,然後就在結界裡觀看著眼前驚心動魄的一幕。
華胥背對著我,擋在我與混沌獸的中間施法將混沌制住,他似乎根本就不怕我會從背後出手,對他不利。
我看華胥現在的樣子,似乎很是吃力,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絲細密的汗水。我記得上次華胥在淇水對付倉宸的時候,一下子就放出了八十一把龍淵劍來佈陣,而現在的狀況很明顯的比在淇水的時候更要兇險上十倍,華胥卻只是祭出了二十四把龍淵,顯然,他的法力差不多要耗盡。總之,就是他不行了。
我在華胥的身後默默的望著他,看準了時機要將他敲暈了拖走。
我不會殺他,但是隻要讓他‘消失’一段時間,這場戰事就會無疾而終。現在魔族元氣大傷,已經無力再戰。正是讓魔眾們乖乖回家種白菜的大好時機。
其實,在我的心裡一直就有一個想法,我一直沒敢任何人說。我其實是贊同魔族發動戰爭的,主要是出於關心魔眾們的身心健康的考慮。
魔族不論男女,個個驍勇善戰,好勇鬥狠,而且有很彪悍的侵略性,打打仗也是好的,不掛點菜,這群破壞力彪悍的傢伙們,怎麼肯老老實實的安分守己的待在家裡。
適可而止就好。以往天族愛好和平,只要魔族宣佈停戰,天族從無異議。可是,如今這天君之位易主,變成了眼前這位殺伐決斷的男人。他進攻魔族的目的並不單純,除了自認為他這是在守護三界的秩序之外,他還想要我。他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在站在華胥的身後,悄悄的祭出了昊天塔,打算就在這裡將他收拾了,從此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然而,華胥的背後好像長了眼睛似的,他沒有回頭,而是依然背對著我:“靈樞!我跟你說過,昊天塔很危險,你千萬不能用。”
我沒有聽他說的話,而是繼續催動昊天塔,我冷冷的說:“我不會在聽信你的任何鬼話了。反正我是永生不死的火鳳凰,再危險又能危險到哪裡去。再危險我也是不怕的。”
華胥轉過頭來,露出了一個堅毅冷峻的側臉,冰冷的眼眸將我鎖住,一字一句的說:“既然我怎麼勸你你都不聽,那你就來試一試吧。我說過,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我不會怪你。不管你犯下多大的罪孽,我都會為你承擔一切後果,因為我是你的夫君。到現在為止,我說的這句話依舊沒有變。”
華胥這麼一說,倒是叫我有些猶豫了。這個昊天塔到底有什麼的秘密,這個秘密顯然是歷代天君都在秘密的守護著,三界之內無人知曉。
就在這個時候,混沌終於將鎖鏈掙脫斷了,鎖鏈被混沌震碎成一段段的,連皮帶肉一起被混沌震飛了。
一時間,漫天的腥風血雨。
我想都沒有,抬手就給擋在我面前的華胥打下了保護的屏障,怕他看不見那些速度快得足以取人性命的碎鐵。
而與此同時,讓我意想不到的是,華胥忽然收回了法力,也在我的面前打下了一重仙障保護我。雖然華胥看不見這些被震飛的鎖鏈,但是他敏銳的感覺到了。
我們都因為彼此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