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的。對於我來說,是死是活,都已經沒有區別了
鳳羽花的花葉在風中微微的顫抖著,對於未知的世界充滿了恐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片空白的世界裡,我不知道哪裡是我。忽然,不知名的地方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音。
“在龍族的血統裡,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就是可以時間倒流,但是必須是以自己的時間為代價。從前你燒燬大地的時候,華胥就是用了這種辦法來幫你收拾殘局。但是我的血統不夠純正,力量不大,所以,我只能用我全
部的時間作為祭品,去換取流逝的時間,現在,過去,未來……我會用我微弱的力量,讓你記起那些危及你生命的事情,如果可以,請你記得我……”
這個聲音越飄越遠,我努力的想聽下去,可是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
當我再次恢復知覺的時候,我的眼前一片光明。金蟾宮依舊一片歌舞昇平,仙樂渺渺,觥籌交錯。而我也好端端的坐在華胥的旁邊,儀態萬方的坐在天后的寶座上。
可是,我的身體在莫名其妙的發抖。
華胥此時臉上也沒有一絲笑容,他溫暖的大手包裹著我的手,暗暗的傳送著熱力給我,小聲道:“你怎麼了?”
我被這麼一問,忽然眼睛模糊了:“我不知道,忽然感覺好難過。”
華胥也是微微的皺著眉頭,恍惚道:“我也是,忽然覺得很寂寞。從前的時光裡好像少了些什麼重要的人,讓我特別的寂寞。”
我和華胥四目相對,深深的凝望著,似乎都想從對方的眼中裡找到什麼東西。
這時,忽然有一個神君上來跟我們敬酒,我呆呆的望著眼前跟我敬酒的男人,這一張臉好熟悉。
這個神君還沒走到我們的面前,我就迫不及待問道:“你是誰?”
那個文質彬彬的神君微微一怔,溫雅和煦的笑著說:“小神乃東海白家長男,白四郎,代表東海諸位水神、河神恭賀天君天后永結同心,天長地久!”
我疑惑的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哥哥,叫……叫……”
白四郎這回事大吃一驚:“額,這……”
華胥在一旁,心裡好像頗不好受似的:“白家長男就是四郎,前面的幾位應該都是姐姐。”
我的心莫名其妙的失落著:“是嗎?”
白四郎想了想道:“娘娘說得對,我是曾經有一個哥哥。五萬年前,母親生下了白家的第三個孩子,是一個男孩,可是一生下來就是個死胎。家父家母為了紀念我這位夭折的哥哥,特意為我取名為四郎。不過,我們白家沒有對外宣稱這件事情,小神實在不明白,這件事情娘娘是如何知道的。”
我聽得滿臉淚水,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難過。
白四郎慌了:“小神該死,不應該說這些,娘娘您莫要傷心了!”
華胥卻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然後對白四郎說:“無妨。天后只是想起了一位已逝的故人,覺得你們長得像所以多問了一句,白家的祝賀本君和夫人都已經收到,替本君謝過白夷神君以及湘夫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白四郎退下之後,華胥就將我的肩頭摟過來,動作輕柔的幫我擦掉了淚水:“我知道你肯定有話想對我說,我也是。你在忍耐一會兒,今天是我們訂婚的仙宴,我們不能先離席的。”
我點點頭。
星瀲忽然出現在我的視野裡,他靜悄悄的從大殿的邊上繞道來到龍座身側。
星瀲對華胥稟報著:“陛下,小殿下有訊息了。”
華胥十分高興:“哦?他現在在哪裡,怎麼,你們沒有辦法將他帶回來麼?”
星瀲剛想說話,就被我冷冷的打斷了:“我讓句芒保護著孩子,三界裡沒有任何人能奈何的了他,因為,我已經幫助句芒從倉宸那裡取回了妖主之力。”
華胥不悅的眉頭微微一皺:“靈樞,你千年之前好不容易才除掉這個妖狐大患,現在為什麼要幫他?”
我充滿敵意的望著星瀲,卻沒注意到華胥此刻的臉很難看,我道:“因為他值得信任。”
我看著星瀲,十分的警惕,腦子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提醒我,不能吃星瀲遞過來的任何東西,一定要離星瀲遠遠的。
華胥冷冷的說:“句芒忘記了前塵,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