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效忠呂家,將原本每年上繳紀家的利潤份額交給呂家!”
“紅顏美妝集團也效忠呂家!”
……
沒人正面回應呂忠良的問話,卻有幾個女企業家直接開口表示臣服。
其他賓客的臉色也十分難看,都被呂忠良這樣的登場方式嚇到了。
紀家作為東南王族在江諸也同樣擁有莫大的權威,外界並不知道紀常空是被紀家發配到江諸受罰的。
因此,紀常空在過去的這段時間內一直站在江諸地位和權勢的巔峰,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也都被捧在高處。
可如今那幾個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女人被呂忠良當成狗一樣對待,這不僅是呂家取代紀常空的表現,也是呂家完全沒把紀家放在眼裡的證明,起碼呂忠良根本不怕紀家報復。
豪門大族最看重顏面,哪怕紀常空死了,他曾經的女人被人如此羞辱也會折損紀家的臉面,而現在……呂家這是要與紀家徹底撕破臉皮,那接下來的站隊就非常重要了。
當其他賓客還在沉浸在恐懼中時,一些女性企業家率先受不了了。
紀常空的那幾個女中有一位是江諸省第一女強人,連對方都被侮辱成這樣,那她們要是再反抗,下場估計會更慘。
“這就服了?”
看到有人在自己一出場就被嚇得臣服,呂忠良得意一笑,坐到舞臺上的沙發椅上冷酷地掃視全場。
那幾個被鏈子鎖住的女人的瑟瑟發抖地跪趴在他身旁。
“廢話不多說。”
呂忠良把腳放在其中一個女人的頭上,面無表情道:“我召開這次宴會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向江諸境內宣佈,從今天起,我呂家徹底取代紀家在江諸的一切,也包括你們對待紀家的態度。”
“我現在給你們一個表態的機會,如果今日表示要效忠呂家的人還敢有異心,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雖然呂家仁慈,不可能大規模殺戮,但我保證有無數手段讓你們全家死絕而不留下任何痕跡。”
“我等願意臣服!”
呂忠良話音一落,所有賓客紛紛表態。
事已至此,就算那些忠於紀家的人也不可能當面與呂忠良對著幹,眼下保全自身,等待紀家反攻才是王道。
“很好,既然如此,那諸位就立個投名狀吧!”
呂忠良很清楚這些人的想法也不戳破,舉起胳膊打出一個手勢。
很快,呂家的打手將一群遍體鱗傷,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人拖到眾人面前。
這些都是紀家之前在江諸各界的高管人員,對紀家忠心耿耿,因為不肯向呂家屈服,拒絕主動交出掌握的紀家資產而遭受嚴刑拷打。
“那是顧老爺子。”
不少賓客認出了那個躺在眾人前方被打的皮開肉綻,白髮蒼蒼的老者,正是擔任江諸一把手多年,十幾年前就已經退休的顧銅英。
“哼!那老匹夫已經退休多年,可在江諸的威望依舊不小,竟有這麼多人認識他。”
站在顧忠良身旁的呂振冷哼一聲:“我們今天就要拿這老東西的所有威望和尊嚴紀念呂家重掌江諸的時刻。”
呂忠良讓人將一堆匕首丟到眾人面前:“接下來,願意效忠呂家的人就撿起匕首,隨便在紀家這些人的身上捅一刀,以表誠意。”
“呂爺,您這是逼我們犯罪啊!”
聽到這話,立刻有人質疑:“我就是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與紀家不過是合作互利關係,我真心願意放棄紀家與呂家合作。可若是這一刀下去,那我就成罪犯了。”
其他賓客也紛紛點頭,一旦對紀家的人動手,就等於是與紀家結仇,就算紀家反攻,事情也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了。
“老子要的就是你們自絕後路,以免你們還想做牆頭草。”
呂忠良的臉色冷了下來,殺氣凜然道:“這就是今日向我呂家效忠者的基本條件,誰要是做不到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稍後我也會讓他全家下去陪他。”
“不用那麼麻煩。”
就在這時,傷痕累累的顧銅英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地挪動到所有賓客面前:“我就是絕對效忠紀家的代表,也是紀家在江諸權勢掌控者,誰想表忠心就衝我來,這樣最有說服力。”
“老匹夫,你是想求死吧。”
呂振冷喝一聲,命令道:“誰也不準對顧銅英動手,不然……”
“無妨!”
呂忠良打斷呂振,饒有興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