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樹的兒子。”
“蓸德雙在哪裡?”
紀明月冷冷地問向曹家兄弟。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什麼都不知道。”
容貌與曹破天相似的草桑樹臉色蒼白地倒在地上,怨恨地盯著紀明月:“江生那個混蛋殺了我兩個兒子和我宗門那麼多長老,我們找他報仇乃是天經地義,你這賤人……啊!”
草桑樹話說到一半,紀明月猛地揮劍將其左腳砍掉,冷酷道:“你的廢話太多了,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別自討苦吃。”
“我說,我什麼都說。”
沒想到看似柔弱的紀明月手段如此血腥,蓸嗓子被嚇得溼了褲子,驚恐道:“蓸德雙那老東西之前下山去找江生就沒回來。”
“要不是你們說他已經殺了江生,我們都還沒有他的訊息呢。”
“二弟,事已至此,你我今天必死無疑,你能不能有點骨氣啊?”
草桑樹忍著疼痛,憤怒地吼向蓸桑梓。
“骨氣也不能當飯吃啊,就算必死無疑,我也不想生不如死。”
蓸桑梓瑟瑟發抖的回應,他不僅怕死,而且也怕被折磨。
“你簡直……啊!”
草桑樹還想咒罵,結果另一隻腳也被紀明月一劍砍斷,對於這些害死江生的人,就算是將他們碎屍萬段,她不會手軟。
“有種話你就繼續多嘴,我並不介意把你變成人彘。”
紀明月甩了甩劍上的鮮血,面無表情地說道。
草桑樹因為劇痛,這會兒已經說不出話了,也終於領教了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
紀明月提劍指向蓸桑梓:“你現在能聯絡到蓸德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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