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巔峰也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存在,咱們還是跑路吧。”
聽到江生的話,卉卉忐忑地挪動腳步,作為靈獸他對國仇家恨可沒那麼強烈感覺。
卉卉現在的戰鬥力只有築基中期,現出本體與江生配合勉強能與築基後期周旋,面對這種築基巔峰,他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不要慌,區區一個築基巔峰,老夫還應付得了。”
劉思明淡然回應,眼中殺氣升騰,摸了摸背後的環刀:“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老夫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
“劉長老不可大意,那個陰陽師未必就是此地的唯一強者。”
盯著安倍清明的江生嚴肅地提醒:“而且他站在樓頂,想與他正面對決也沒那麼容易。”
“嗖!”
就在眾人的注意力放在樓頂時,一道人影突然從酒店大堂中閃電般竄出,化作一道紅光直奔江生而來。
“卑賤的只那人居然敢在我們的駐地撒野,你給我去死吧。”
手持噬魂妖刀的紅丸衝到江生面前,兇狠地砍向江生的腦袋。
來不及收回目光,江生甩手召喚出魚腸劍,準備迎敵。
“放肆!”
沒等江生出手,劉思明怒喝一聲,擋在江生面前,手中環刀斜著向上劈砍。
“叮!”的一聲脆響,大環刀與武士刀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刺耳的嗡鳴聲。
“高手啊!”
紅丸驚呼一聲,藉助雙刀碰撞的反震力,向後翻滾,落地後噴出一口鮮血,身體依舊不受控制地向後暴退。
“咔嚓!”
“這是個不簡單的築基初期。”
劉思明微微跺腳,腳下的水泥地面轟然破碎,收回環刀冷冷地看著紅丸,對方以築基初期修為在沒有任何花俏招數的情況下,與他對了一刀雖然慘敗,但只是吐血而沒有廢掉,不簡單啊!
“紅丸,你不是他的對手。”
就在紅丸止不住退勢,即將撞在牆上時,一隻大手按在其背上,讓其穩住身體。
出手之人正是宮本中元。
“師父,這老頭好強。”
紅丸用已經裂開滲血的虎口,死死抓著刀柄,雙眼通紅地盯著劉思明。
“此人是武林盟長老院院首劉思明,貨真價實的築基巔峰強者,當年你師爺就是死在他手上,自然不是你能抗衡的。”
幫紅丸平復好氣血後,宮本中元戰意盎然地盯著劉思明:“輕易不能離開龍京都城的老東西竟然會出現在這裡,我還以為這次華國之行遇不到一個像樣的對手,沒想到你竟然來了,那我今天剛好可以為我父親報仇雪恨。”
“這回是真的麻煩了。”
沒有理會宮本中元的話,劉思明頭也不回地提醒:“此人是北辰一刀流如今的當家人叫宮本中元,是個純粹的武道強者也是築基巔峰修為。”
“在武林盟成立之前,他父親曾經在天津擺擂,挑戰整個天津武道界,無人可擋。”
“最後,是我出手將其重傷擊敗,聽說他後來因為戰敗之事,鬱鬱而終。”
說到這裡,劉思明大有深意地看了江生一眼:“我也是因為那一戰才被人看中,成為武林盟建立的元老之一。”
“既然你們是老冤家,那這個人就交給劉長老對付了。”
江生點點頭,目光卻一直盯著樓頂的安培清明,眼下只有他能與這位強大的陰陽師鬥法了。
“宮本中元,安培清明!”
就在這時,段牛突然疑惑地喊道:“這小島子怎麼都用我們這邊與死人有關的節日命名,是不是還有個叫重陽的啊?”
江生等人對段牛的腦回路習以為常,此時也都沒有開玩笑的心情。
可第一次接觸段牛的劉思明卻是驚疑不已:“你還真就說對了,島國還真就有個叫服部重陽的傢伙,乃是如今島國忍界的領軍人物,同樣是築基巔峰。”
“真有啊!”
聽到這話,段牛自己都傻眼了。
江生等人則是對牛哥欽佩不已,神人啊!
“我勒個擦的,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
卉卉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雖然我們早就料到島國一定會派遣強者守護軍刀樓,但現在一下跳出兩位築基巔峰還有一位築基初期,這也太誇張了。”
“這他孃的還只是表面上的陣容,你們提過的忍者還沒露頭,鬼知道他們暗地裡還有多少強者。我鄭重提議,咱們還是先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