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面對江生的詢問,星辰宇詫異地扭頭看了江生一眼:“單憑田大師之前那不到先天的修為根本無法守護香灘周全,而武林盟之所以沒有涉足香灘這麼重要的地方,乃是因為香灘背後有一個隱世勢力坐鎮。”
“具體是什麼勢力?”
江生眼睛一亮,他之前就很好奇田文背後的靠山究竟是什麼?
可田文被人封口,無法提及關於那個勢力的任何訊息,弄得江生心癢難耐卻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在江生期盼地等待答案時,星辰宇無奈搖頭:“抱歉,我乃至我爸他們也都不知道守護香灘的隱世勢力的具體情況,我只知道武林盟不可踏足香灘是武穆修前輩的決定。”
“而且隱世勢力也不在武林盟的管控範圍,人家壓根就不鳥武林盟,也就只有武穆修前輩能與他們交涉。”
“你這等於是什麼都沒說?”
江生無語地白了星辰宇一眼:“不過能確定香灘背後是隱世勢力,那就說明對方的實力非常強大。”
“巫神教如今針對這個隱世勢力佈局,而我們誤打誤撞踏進了這個陰謀,頂替了隱世級別強者的位置,由此可以想象我們要面對的局勢是何等的危險。”
“我嚓啊!”
聽到這話,躺在後座的卉卉猛地坐了起來,緊張道:“雖然不知道隱世勢力具體有多強,但連擁有金丹期強者坐鎮的武林盟都沒資格管控他們,那說明人家的實力已經通天。”
“巫神教對付這等存在的手段如今要用在我們身邊,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毫無反抗之力。”
“這不就是用牛刀殺雞,而我們現在就是雞啊!”
“不行,不行。”
卉卉忐忑不安地搓手,擺出一副隨時跳車的準備:“太危險了,我們還是趁著陷入不深趕緊跑路。”
“卉爺,你別遇事就想著跑路,一切都只是江生的猜測,不一定是真的。”
星辰宇連忙安撫,勸解道:“事關那麼多身陷險境的同胞和那麼多香灘人的生死,我們可不能輕言放棄。”
“尤其是香灘那批人,如果我們能將他們救回去,就可以增進內陸和香灘的關係,增加官方的威信,有利於祖國的團結統一。”
“反之,我們要是將這件事搞砸了,那前段時間滋生出的分裂獨立勢力就會更加猖狂,事關家國大義,我等必須為之奮鬥到底。”
“家國大義與我一頭靈獸有雞毛關係。”
卉卉不爽地撇嘴,堅定道:“不管到什麼時候,保命才是第一宗旨,不然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還真是年紀越大越怕死啊!”
看到卉卉這個樣子,星辰宇一陣無語,論年紀,已經幾百歲的卉卉的確不小了。
“老江,既然你讀取了土使者的記憶,那應該能知道巫神教的整體實力。”
星辰宇隨即問向江生:“你覺得我們能對付巫神教嗎?”
“巫神教的確是南洋各派中實力最強的存在。”
江生眯著眼睛,介紹道:“其他教派的負責人除了血巫老鬼都只是先天修為,而巫神教的五位使者就都是先天修為。”
“巫神教之前控制金三角地區迫害民眾,現在又利用新興的詐騙集團園區殘害民眾進行修煉,他們的實力一直很強。”
“只是巫神教一直龜縮在緬國一帶,一個多月前突然變得高調起來,不僅強勢統一了南洋個教派還積極針對香灘佈局。”
“問題是巫神教的最強者巫神也才築基後期修為,難道他在一個月前有所突破,所以才變得高調起來?”
“搞了半天只是個築基後期,那他根本就沒資格與隱世勢力叫板,單單咱們的劉長老過來都能殺他個片甲不留。”
星辰宇不屑地搖頭。
“你說得這麼牛叉,你有本事對抗築基後期強者嗎?”
卉卉鄙視地看著星辰宇,然後鬆了口氣:“不過我現在也是築基後期,再加上我是靈獸和老江的配合弄死那個巫神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搞不懂!”
江生搖頭,再次閉上眼睛:“按照土使者掌握的情況來看,巫神教是打算利用軍隊階梯式阻擊,以人海戰術和火器消耗入侵者的力量,最後等來人殺上巫神教總壇巫神山,再與其大決戰。”
“這就對了。”
星辰宇用力一拍方向盤,篤定道:“以大軍和現代火器的力量的確能很大程度地消耗強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