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從那個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要賴賬,畢竟只要他裝死到底,那就沒人知道他到底是康復了還是生病中,自然就不用兌現承諾了。”
“豈有此理,太過分了!”
搞清楚緣由後,年輕氣盛的無憂被氣得不輕,惡狠狠地道:“他想裝死也沒那麼簡單,我就不信,拿刀捅他幾下,他還能裝得下去。”
“沒意義!”
江生搖搖頭:“人家既然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兌現承諾,那就算我們能證明已經將其治好,人家也不會認賬,還有會其他辦法耍賴。”
“哎呦,難得你也有認慫的時候。”
星辰宇怪異地看著江生:“我聽說當初香灘霍家賴你的賬,你把人家整個家族給滅了,怎麼現在這麼慫了?”
“慫?呵呵,沒人能賴我江生的賬。”
江生邪魅一笑,轉身向遠處走去,頭也不回道:“三天之內,司徒家的人一定會來求我,只不過到時候,我願不願意出手,就看我的心情了。”
“江大哥這是有後手啊!”
無憂眼睛一亮,快步追向江生。
星辰宇則是神情複雜地望著司徒家的莊園:“那個司徒曼簡直是長在了我的心頭肉上,要不是……如果我能克服那些噁心的記憶,那她絕對是我豁出性命也想得到的女人。”
……
司徒老爺子的房間內。
“小曼,你實在是太冒失了,怎麼能輕易相信那種人可以治好老爺子?”
江生等人離開後,司徒西不滿地訓斥道:“這段時間跑到我們司徒家招搖撞騙的人實在太多,以後大家定要擦亮眼睛。”
“我看那幾個人的年紀就不像是什麼術法高人。”
司徒北也跟著開口附和:“小曼啊,你以後可以一定要多幾分警惕,你沒被人騙財騙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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