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怎麼了?”
聽到小媛的話,江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當年在這片土地上殺害三十萬黎民百姓的兇手,如今堂而皇之地舉辦祭祀活動,天理不容。”
小媛咬牙切齒地回應。
聽到這話,江生腦子轟的一炸。
由於他只有三年多的記憶,以至於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國仇家恨。
紀明月不僅是金陵人,更是紀家大小姐,對於那段悲慘的歷史自然無比深刻。
“該死,我竟然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江生咒罵自己一聲後,快步追向紀明月。
“誰讓你們在這裡舉辦島國的活動的,立刻把音樂給我停下。”
紀明月衝到會場入口處,大聲嘶吼,可沉浸在活動中的幾百人壓根就沒人理她。
“豈有此理!”
紀明月咒罵一聲,顧不上隱藏實力,抓起路邊的垃圾桶,用力砸向活動的宣傳牌。
“轟!”的一聲巨響,兩米多高的宣傳牌直接被垃圾桶砸碎,倒向地面,砸向那群沉浸在活動中的參與者。
一陣慌亂過後,音樂停止。
“怎麼回事兒?”
一個大腹便便,穿著島國服侍,踩著木屐的謝頂中年胖子,臉色難看地跑到紀明月面前:“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破壞我們的冬日祭活動?”
“你們的活動?”
紀明月眯起眼睛,冷冷地看著那個中年人:“如果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華國人,什麼時候島國的活動成了華國人的活動了?”
“哼!我是這次冬日祭活動的主辦方。”
中年人冷哼一聲,傲然道:“還有,我已經不是華國人,我早就加入了島國國籍,於公於私,這都是我們的活動。”
“好好好,你叫什麼名字?是誰批准你在這裡舉辦島國的活動?”
紀明月強忍著殺人的衝動,抬頭看向那群參與者:“你們中應該不少華國人,難道你們忘了島國畜生曾在這裡做過什麼事情嗎?”
“在這種地方舉辦島國的祭祀活動,地下有知的三十萬同胞的英靈能安息嗎?”
“你是誰啊?跑到這裡多管閒事,有病吧!”
“這都什麼時代了,誰還會記得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啊。”
“我們參加冬日祭只是為了尋求快樂,這是時尚和潮流,關你屁事啊。”
“就是,如今國家都在提倡包容仁義,你跑出來挑撥民族仇恨,是想博眼球,蹭熱度,出道吧。”
……
面對紀明月一正言辭的質問,在場的參與者不但沒有任何感觸,反而全都指責紀明月掃了他們的興致。
在金陵,能跑來參加這種活動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名族氣節可言,純粹就是一幫……我艹特馬的!
“沒想到如今華國如此強盛,竟還有這麼多崇洋媚外的軟骨頭。”
站在紀明月身旁的江生臉色難看地看著那幫穿著他國服飾,在本國土地上數典忘祖的參與者。
江生突然有些明白為何曾經的泱泱大國會被一個彈丸小國欺負成那樣,漢奸太他媽的多了。
如果是在其他城市,資本為了獲得收益,配合島國的活動也就算了。
可金陵這種地方還能出現島國活動,還有這麼多人參與,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這位小姐,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謝頂中年得意地看著被圍攻的紀明月:“我們是合規合法的舉辦冬日祭活動,這不但可以增加財政收入,而且還能滿足年輕人的娛樂需求。”
“至於你說的那些事情,不僅都是老黃曆,而且真實情況如何?又有誰知道呢。”
“好一個合規合法,我現在就聯絡官方。”
面對這麼多普通人,紀明月也沒辦法動武,深吸口氣後,掏出手機,冷冷道:“我倒要看看官方是如何批准你們在金陵城內舉辦這種活動的?”
看到紀明月要打電話投訴,謝頂中年臉色微變,憤怒道:“諸位,這個女人純粹是故意找事兒,絕不能讓她破壞我們的活動。”
“賤人,你去死吧!”
在謝頂中年的慫恿下,無數參與者義憤填膺地向紀明月出言辱罵,還丟東西。
江生第一時間擋在紀明月面前,揮手撥開各種雜物,可一道黑光卻筆直地射向紀明月的臉。
“毒鏢?”
江生猛地伸出兩根手指,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