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應該是為這次龍京之行特意準備的這些藥物。”
面對阮玲玉的譴責,紀明月分析道:“在不能輕易動武的情況下,江生利用這些東西足以對付龍京圈子裡的那些豪門子弟了。”
聽到這話,阮玲玉和小媛同時頭皮發麻。
看看房間裡兩個發瘋的傢伙,想象一下那些豪門子女中招的場景,太恐怖了!
如果江生的龍京之行一切順利還好說,可江生真要是遇到什麼麻煩,那阮玲玉都不敢想象以江生的卑鄙和無恥程度,會鬧出多大的亂子。
江生就算不會掀起血雨腥風,也絕對會“名動龍京”,給那些找他麻煩的人留下終生難忘的陰影。
“砰!”
又過了一段時間,廂房的房門突然被人撞開。
只見,披頭散髮,臉色漲紅,神情憔悴,雙眼迷離,滿身血淋淋牙印和抓痕的青龍拼命地從屋裡向外爬,雖然沒有恢復理智,但已經意識到危險,狼狽不堪地想要逃離虎口。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阮玲玉立刻將紀明月和小媛護在身後。
“不要跑,我還沒夠呢……”
沒等阮玲玉開口,伴隨著鐵勝男近似癲狂的聲音響起,上半身剛爬過門檻的青龍就好像被巨獸拖拽一樣,又被拖進了房間。
雙眼迷離的青龍一邊搖頭,一邊雙手成爪硬生生地在地板上留下十道抓痕,最終被拖進了房間,消失在紀明月三人面前。
“太慘了!”
就算是阮玲玉也有些於心不忍,揮動真氣關閉房門,歉意地看向紀明月:“勝男實在太過分了,你放心,我事後一定好好教訓勝男,給青龍一個交代。”
“我會親自為勝男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保證不讓青龍吃虧。”
“沒,沒事,他們能好好在一起就行。”
紀明月勉強一笑,雖然沒感覺青龍吃虧,但看到青龍那副慘樣也忍不住有些心疼。
與此同時,紀明月在心裡嘀咕:“我的媽啊!看來我在這發麵終究還有很多要學的東西,居然還能玩得這麼瘋。”
“可惜啊!老公現在已經是金剛不壞之身,我想把他撕咬成這樣也做不到了。”
……
凌晨時分,韓家莊園內。
江生坐在客房的地板上打坐入定,突然被外面響起的驚雷聲驚醒。
“龍京還真是個神奇的地方,都要新年了居然還電閃雷鳴。”
江生疑惑地看了一眼窗外,立刻起身走到陽臺,望向雷電落下的方向:“這是雷劫,有人突破先天……難道是韓玲突破了?”
雖然突破先天之境的雷劫很一般,但這動靜依舊驚動韓家上下,很多人第一時間趕往韓玲閉關所在地。
“奇怪了,明月突破先天時怎麼沒遇到雷劫啊?”
突然想起紀明月說突破時沒有經歷雷劫,江生頓時疑惑不已。
紀明月並非沒有經歷雷劫,只不過是雷劫劈歪了,紀明月才沒有任何感覺。
而江生當時正在接受靈魂傳渡,對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這才導致他們以為紀明月沒有經歷雷劫。
就在韓家很多人趕往韓玲閉關之地時,江生看到一道人影在夜色下快速向他這邊跑來。
來人正是把韓風夾在腋下的韓玲!
灰頭土臉的韓玲衝到客房樓下,高高跳起,落在江生所在的陽臺上。
“奴婢見過主人!”
韓玲一如既往地恭順,向江生行禮。
“別,這裡可是你家,千萬別如此稱呼,讓你家裡人聽到會受不了的。”
江生連忙擺手:“你還是叫我先生吧。恭喜你突破到先天之境,未來可期啊!”
“一切都是託先生的福,不然我現在可能早就死了。”
韓玲擦了一把臉上的灰塵,尷尬道:“剛剛扛了兩下雷劫,樣子有點狼狽,還請先生不要見怪。”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可見怪的!”
依舊被韓玲夾在腋下的韓風無語道:“咱們敘舊之前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
“這是……”
江生疑惑地看著鼻青臉腫,全身烏漆嘛黑的韓風,一時間沒認出來。
韓玲連忙將韓風放下。
“姐夫,我是韓風啊!”
韓風跌坐在地上,鬱悶道:“我姐這段時間一直監督我修煉,每天不是在揍我,就是在準備揍我。”
“剛才的雷劫更是恐怖,她把我當避雷針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