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
面對江生的猜測,星羽庭連忙搖頭:“我們的後援及時趕到,沒讓我兒子遭受毒手,不過他當時已經被那些人扒光衣服,按在了地上,如果援軍再晚一步,那……”
“雖然沒被那啥,但我兒子也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回來之後就變成了這樣。”
江生臉色怪異地看了看星辰宇,又看向同樣滿臉玩味的韓家姐弟。
雖然星羽庭說星辰宇沒有被侵犯,但他極有可能是為了保住星辰宇的名譽和自己的顏面,而事實上星辰宇極有可能已經被人那啥,所以才變成這副模樣。
“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我兒子只是受到刺激並沒有被侵犯。”
看著江生三人的怪異表情,星羽庭焦急地宣告,可這種事情越描越黑,根本解釋不清。
“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江生一本正經地問向韓家姐弟:“你們也一定要相信。”
“我們相信。”
韓玲和韓風同時點頭回應。
“你們……”
星羽庭欲哭無淚,看出江生三人完全是心口不一,太坑爹了。
“咳咳,說說星辰宇現在的症狀,我在醫術方面的造詣也不低,也許能讓他痊癒。”
江生乾咳一聲,轉移話題。
“不愧是武前輩的弟子,果然博學多才,居然還精通醫術。”
星羽庭眼睛一亮,讚歎一番後,介紹道:“醫生也說不清楚我兒子是什麼情況,他現在就是不吃不喝,一看到男人,白色的東西或者條形,柱狀物體,他的身體就會出現應激反應,一邊抽搐,一邊嘔吐。”
“我兒子從回來到現在就沒進口過一點東西,再這麼下去,早晚會死掉的。”
“要是我經歷過星辰宇的這些事情,那我看到男人,白色或者條形,柱狀物體也會第一時間想到那不堪的畫面。”
韓風換位思考了一下,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尤其是他還被十幾個大漢侵犯過,太嚇人了。”
“我兒子沒有被侵犯,只是差點而已。”
星羽庭臉色漲紅地再次宣告。
“抱歉抱歉,我說錯了。”
韓風連忙搖頭,隨即好奇地問道:“如果星辰宇被那啥了,那在法律上能告侵犯他的人嗎?”
“你……”
“星辰宇這是心裡留下了創傷。”
看到星羽庭要崩潰了,江生連忙岔開話題:“我需要進去與他交流一下,看看如何才能將其治癒?”
“那就有勞前輩了。”
星羽庭拱手行禮,隨即讓看守開啟房門。
“滾,滾出去,我現在誰都不想見。”
戴著眼罩的星辰宇聽到有人進來,奄奄一息地驅趕道:“我現在只想去死,誰都不要管我。”
“星辰宇,你還欠我十幾個億呢。”
江生走到床前,不滿道:“你想一死了之,那我的錢怎麼辦?”
“嗯?”
星辰宇楞了一下,艱難地摘下眼罩,露出一副比大熊貓還要誇張地黑眼圈和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江生,你怎麼來……嘔!”
剛一開口,星辰宇就扭頭趴在垃圾桶上一頓乾嘔,就算是看到江生,他也會不自覺地想起悲催往事。
“你不是沒被人侵犯嗎?怎麼會被刺激成這樣?”
江生一邊伸手撫順星辰宇的後背,一邊無語地吐槽。
“老子距離被侵犯就只差一條內褲的距離,而且那幫混蛋將我壓在身下用東西在我身上亂蹭,我……嘔!”
提起當初的事情,星辰宇就忍不住抱著垃圾桶大口大口地吐膽汁。
星辰宇此時的反應就與那些曾經被變態色魔侵犯未遂的受害少女一樣,哪怕沒有被突破最後底線,也會留下一輩子都無法走出來的陰影。
更何況,星辰面對的還是十幾個兇猛大漢,那陰影遠比少受害少女更無法描述。
“真是可憐啊!”
江生一邊為星辰宇渡入真氣,緩解生理上的不適,一邊暗暗愧疚:“我和明月光顧著懲罰那些反覆無常的小人,沒考慮到星辰宇的處境。他變成這樣,我們也要負些間接責任。”
平復好星辰宇的生理不適後,江生開始為其診脈。
“江兄,你就別費心了。”
星辰宇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絕望地望著房頂:“我現在活著生不如死,只想一死了之。”
“不對